贪慕颜色惊王侯
前尽量当个哑巴!”江黛青只剩下嘴还有些倔强。
“哑巴徒弟?”风苓抬起江黛青下颌,一双桃花眼似是充满兴味:“好像有点意思。”
江黛青正要说什么,就见风苓放手收了笑意转头。她也回头看去,却是莫如先起身向他们走来。
风苓只道:“我且先教你转折扇,看看你的领悟力如何。”
江黛青眼见自己的折扇在风苓手中展开挽了一个麻花,复又合在他指尖,不由惊叹道:“这起点是不是有点高......”
风苓知莫如先走近,故意说道:“卿卿高才,起点自然不妨高些。”说完拉过江黛青的手,把着她走了一遍扇花。莫如先停在他们身后一步之遥,默默窥看。
江黛青似是了悟,自己试了一遍,虽还有些生涩,却果然做到了。风苓赞道:“不错,卿卿当真是冰雪聪明!”江黛青知他是打趣,也不理会。只自己多试几遍意图将之转化为肌肉惯性。谁想她还生疏,一个没控制好,折扇从楼上飞下,刚好打到一个俊俏公子的头上。
那个公子诶哟一声,抬头正要发怒。见是两个貌美少年,不由看呆了。
江黛青双手大开,扶在栏杆上,沉声道:“是在下失手。甚感抱歉!公子看是我们下来取扇,还是有劳公子送将上来?”
那公子笑得意味深长:“自当效劳。”弯腰拾起折扇,取道望楼上而来。
风苓和江黛青对视一眼,互相揶揄。
“不愧是卿卿!随手一打就是个英俊公子......”
“不愧是阿苓!任是多英俊的公子,都要看呆!”
两人边笑边往外走去。嵇元在这里,他俩一般的心思,都没打算让那公子进来。
走了一段,见梅言和风荇也迎面而来。
梅言笑问:“可是等不及了?”
风苓开起了玩笑:“卿卿抛了绣球,砸中位翩翩公子,我们这就去相看相看。”
不见梅言色变,只有风荇鄙夷道:“你又开始公子、秀才个没完了不成?”
江黛青先是妙目微瞠,随即笑得灿烂,手却伸向了腰间。风荇忙抢上前一把按住:“行了、行了,我错了。我可不想做惊龙的第一个标靶。”
“这是哪家寓所的相公们在此聚首不成?”
众人尽皆回首。见一容姿冶丽的少年正打量着他们。他见江黛青一行个个容貌不俗,又都不好好束发,却作一般解散髻。风荇又与她举止亲密,故而作此猜想。
风苓见说笑得更加妩媚,款步上前,取过了那少年手中江黛青的折扇,道声:“多谢。”转身将折扇还给了江黛青。
江黛青虽然因为少年的猜想而有些不悦,却顾念着风苓的周全,没有发作。只冷冷沉声道:“我们走。”众人便随着她往回走。
谁知那少年却尾在后面没离开,跟了两步,一把抓住落在最后面的梅言的手臂,笑问:“如何称呼?”口气甚是轻慢。梅言白了脸。
江黛青大怒,抽镖就是一梭。逼开了那少年,却未命中。风荇忙把梅言拉到怀中,往江黛青身后推去。风苓也挡在他身前。
江黛青与少年目光相接,都感到了意外,两下凝重起来。她疑是自己镖技不臻,出手就更加沉着谨慎。
那少年质问道:“你们都是些什么人?”
江黛青沉沉低吟:“与尔无干!”
“吾乃平康侯世子!”少年语出惊人。江黛青闻言一怔,然而反手又是一梭惊龙。
不知有毒与否,平康侯世子也不敢徒手去接。就这么一思索,眼见数镖纷至,闪躲不及。仓促间衣衫被划破数道,最后一梭还擦鬓而过,险些叫他破了相。他又惊又怒:“既已知我身份,还敢动手?”
江黛青冷哼一声,沉声道:“便是要用你试镖!”
平康侯世子气急败坏道:“大胆!”
早惊动了里面嵇元他们。莫如先当先走来。平康侯世子倒是认得这位京畿道指挥使:“莫指挥?”
莫如先对江黛青拱手道:“王侯在此,不宜扰攘。”她的脸色才和缓下来。
平康侯世子听了,挺起了腰杆:“知道本世子的厉害了?”
江黛青冷笑:“你区区一个世子,也配称‘王侯?’”
平康侯世子一怔,似是意识到了什么。正好林穹走来问莫如先:“非昔,出什么事了?”莫如先侧身,恭敬让行,却还不是为了林穹,是为了他身后的嵇元。
平康侯世子虽然少见到嵇元,但嵇元容貌出众,气势凌人,自是好认。世子登时跪地谢道:“不知祾王殿下在此,多有惊扰,请祾王殿下恕罪。”
江黛青有些担忧,埋怨道:“你们出来做什么?”嵇元、林穹、莫如先于此聚会不宜外扬。这个平康侯世子孟浪行径,又不像是能守口如瓶的。正在踌躇间,见一丰美妖娆的妇人,引着两行手擎金樽的美姬,款款而来:“哟!这不是平康侯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