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恒之死
就晕死过去,从马上将要摔下来。
驰良赶紧上前扶起,才没让他摔下马。
众人齐心将他送回营帐,好半晌,向天才醒过来:“叔叔啊,你这是怎么回事,不是让你先不要进攻的吗?为何要擅自行动啊,白白送了性命!”
向天仰天大哭,众人怎么劝也劝不住。
这时,蔡增走过来:“天儿,事已至此,只能接受事实了,你叔叔向恒也是想早日立功,心急了一些,眼看章田迟迟不开城门,强攻进去才导致失败,丢了性命,咱们可要吸取教训,以后遇到事可记不得啊!”
“夫子,你让我如何是好,没有叔叔,我失去主心骨,方寸大乱,叔叔啊!”向天像个小孩子一样哭起来。
蔡增于心不忍,但还是严肃的说道:“你叔父打仗之前,曾经将你托付给我,从今后我就是你的父亲,遇到事情我来替你想办法,一定会帮你达成目标的,你放心好了,天儿!”
向天顿时泪如泉涌:“从今后,我就叫你蔡叔父了,只是叔父的仇,我必报不可,来人啦,我要扫平中城,将那章田千刀万剐,为叔父报仇!”
“且慢,天儿,我理解你的心情,只是那章田智勇过人,老谋深算,恐怕会中了他的激将法!”蔡增好心劝道。
“只是本帅心里恨的生吃他的肉,拔了他的皮,此恨不消,我心里愧对叔父!”向天继续发泄着情绪。
“好,你有心就好,此事容咱们先商议如何攻打中城,再出发,以备万全,怎样?”蔡增眼看难以说服向天,只得用缓兵之计。
章田这边,刚打了胜仗,心里虽有了几分欣喜,却不敢在三军面前表露出来,听得兄弟李由的死讯,顿觉心痛不已。
他心想:“我兄弟武艺和韬略不在我之下,怎会死的如此惨烈?莫非这向天真如此厉害?我先找个机会会会他!”
次日,他穿戴隆重,率领一只轻骑来到交战之处,大喊:“向天,你不是要替叔父报仇的吗?我就在此处,等着你!”
向天远远的听闻此话,穿好盔甲,骑上黑马,拿起长刀,迅速奔到战场。
那章田一看向天这身板、这气势,顿觉此人非比寻常。
但他也没有低估自己的实力。
向天仇人相见,分外眼红,骑马冲上去,钢刀划过地面冒起的火星令人惊叹,章田也瞎了一跳,这人的力气了得,我得先试一试深浅。
二人交战立马开战,都使出了浑身的解数,那章田虽身经百战,武艺超群,可哪里是向天的对手,不到十个回合,渐渐体力不支,招架不住,眼看向天跟没事儿人似得,大气儿都不带喘的。
章田心虚不已:“此人越打越兴奋,在接几招,我恐怕性命难保,还是先逃命要紧!”
好不容易寻着一个空隙,他赶紧开溜,向天在后面穷追不舍。
那章田后面的轻骑兵掩护主帅撤离,将向天团团围住,好几百号人呢,被向天杀得只剩一两个。
章田回营帐,已是狼狈不堪,身边只剩下两个亲信重伤而回,他不由得心惊了:“天下还有如此的战神,我今日算是长了见识,和这战神斗,我不能直面迎敌,得像个迂回的计策才行!”
刚要躺下,只听得门外宫廷太监的圣旨到了,迎面走来赵高的亲戚赵傲,那厮长得不男不女,只因为赵高的关系,得以鸡犬升天,做了一个有实权的肥差,如今他来干什么?
太监慢慢展开圣旨,用他那令人耳膜刺痛的嗓音宣读:“章田接旨,郑命你攻打向天,你久攻不破,延误军情,致使部队车马粮草折损,现如今革去你主帅之位,降级为将军,主帅之位由赵傲接任,钦此!”
章田听得宣召,心中百般怒火,胜败乃兵家常事,我对秦朝忠心耿耿,就因为这点小屁事就要革去我的职位,还要这个狗屁赵傲接任,他懂个屁,皇帝是没长眼睛吗?我不服!
越想越来气,此刻赵傲昂首挺胸的走过来:“章将军,交出帅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