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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头。
晏则初到了未央外,给人打几次电话没打通,心一紧,立马给黎未染打电话,“沐颜汐呢?她电话怎么打不通。”
听到黎未染慌乱的声音,晏则初慌了,看了一眼电梯,立马爬楼上了六楼。
黎未染用力拍了拍房门,硬来不行,又开始找钥匙,奈何是家高级酒吧,说什么都不肯给。
还在晏则初来了,晏则初三言两语就拿到了钥匙,然后随之而来的还有一群拿着相机的媒体人。
沐颜汐感觉脑袋越来越沉,身体里好像无数蚂蚁在啃食,麻乱无奈,呼吸滚烫。
被压在床上那一瞬间,感觉失了力,刚刚挣扎过度的她现在像一条瘫软的绦虫,无力和绝望漫布全身,怎么觉得自己此时那么令人作呕。
不过眼看着要被撕开的衣服,沐颜汐再一次用尽全力踢开那个人。
她真的没有力气了,刚刚捏在手里让自己保持清醒的玻璃块已经嵌入了血肉,手上的血早已染红了白色的床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