抵达天津
然是忘了这茬子事儿,故作平静,将头埋得低低的,使劲向嘴里扒饭,埋头苦吃。
林晓清了然于心——忘记了才正常呢。
“老苏啊,我林晓清,记起来了吗?没打扰你吃饭吧?”
“我正准备去吃呢,有什么事儿你说。”苏天庆拿着深灰色大衣站在办公室门口。
“好,我长话短说。我们公司有一位法人应该可以放出来了,麻烦您接她出来,您是律师,跟那几位主交涉也方便。实在不行就说人抓住了,先稳住他们。”
结束通话,林晓清一筷子打落林远正准备夹起的一筷头猪血:“我说你能不能给我留点?不提醒你,就把我给忘了。”深冬的寒意正午将散未散大门敞开,有些许冷空气冲击着脚踝,但裸露的面庞却被火锅热气熏的发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