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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人是打哪来的,走过来就明白了,跟那个招惹梁婉的人如出一辙的做派。
算算时间,从唐景珏下班到这会,他也该到了。她得闹得再大一点,让这位少爷去警局喝喝茶。
白池冲过去安抚少爷的情绪,让梁婉先回她的住处,那少爷以为终于有长眼睛的人来赔礼道歉了,也没拦着。梁婉前脚一出门,白池就翻脸了,反正唐景珏到的时候少爷已经鼻青脸肿地坐在地上了。
她一看见唐景珏就扑到他身上装可怜:“哥,他们聚众在今夜闹事,还猥亵我。”
都是实话,刚才那个少爷的确要占白池便宜,未遂。
白池后背的拉链不知怎么爆开了,今夜是房谷的地盘,物证和人证都在,区分局很快出警把少爷一干人等带回去批评教育。
唐景珏脱下外套披在她身上,将白池带到车里。
“梁婉是不是来找你了?”
“关于我母亲的死,马秋林还说了什么?”
意思很明显,信息是要交换的。
作为亲属,白池的确有权利知道欧文及白堇年案件的内情,唐景珏之所以压着没说,是觉得还不到时候。
“既然这样,那我也无可奉告。”白池说。
她贴过来给唐景珏扣好安全带,随即又带着暗示成分亲了他一口,拢好他的外套心满意足地离开了。
不换也不能吃亏,便宜还是要占。
顺一个餮足的吻,一件带着温度的外套,已经很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