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说了
晚饭后,应樰枝收到了来自母亲的一封家书,轻扫一眼后,看了一眼身旁楚青辞。
“是我母亲的家书,说坊间流传了许多关于我们的事情。”
“嗯。”
应樰枝收起家书,遣散了众人后问道:“楚川今日为何没跟随一起入宫?”
楚青辞皱眉,“你想说什么?”
“王爷上次和臣妾说的进宫不必太委屈了自己,也不必为了王爷忍气吞声是何意?”
楚青辞一双狭长的双目直勾勾的盯着应樰枝,带着探究和审视,“王妃认为呢?”
他当初以为应樰枝是个嚣张跋扈的庶出娇小姐,没想到是个温婉贤淑的性子,心中盘算了许久的事情也因此搁置了。
但她今日在后花园一系列的举动根本不像应家能培养出来的姑娘,更不像她小小年纪就该有的心计。
“你是想让我坐实嚣张跋扈的个性,让陛下惩戒你,以此消除陛下对你的戒心。”
“是。”当初他确实是这样想的。
“楚川最近都在安抚军中老臣。”
楚青辞咬紧下颌,没想到她知道这么多。
“坊间的传闻是你故意传播的。”
“是。”
应樰枝笑了,她就知道这个男人根本不像表面上的那样,这点倒是合了自己的心意。
“你呢?嚣张跋扈的二小姐竟然是个精于心机的女人。”楚青辞反问。
“王爷说的臣妾听不懂。”
“那只白玉花瓶你明知是赝品还到表姐面前领罚,难道不是明知道表姐会袒护你?”
“我那是为了保护王爷。”
“你知道本王的意图,顺水推舟领了罚,消了陛下的戒心,所以本王夸你好心机。”
“谢王爷夸奖。”
“你--”
看着词穷的楚青辞,应樰枝伸手勾住他的脖颈,送上自己的红唇。
楚青辞撇头避开了她的吻。
应樰枝也不生气,伸手扳回他的头颅,重新附上红唇,这次不偏不倚的正中他的薄唇。
带着生疏的技巧,学着那晚他的模样一遍又一遍的舔舐着他的唇瓣。
“你自找的--”
说完楚青辞将瘫软的应樰枝拦腰抱起,圆桌上面的家书随着他的外袍走动轻轻落地,一挥手大红的烛台片刻熄灭殆尽。
实木的婚床上面依旧是大红的喜被,时不时发出【吱呀】的声响,披头散发的应樰枝满脸红晕,不好意思的看了一眼上方的男人,“王爷--”
“叫我青辞。”
“青--辞。”
应樰枝故意暧、昧的将他的名字拉长了许多,听着她带着娇羞的语气,楚青辞胸腔里刚消灭些的欲、火重新被燃起来。
这一刻他彻底知道新婚夜那晚根本不是什么酒后乱事,这个女人就是有牵动他内心的本事。
楚青辞咬紧后槽牙,邪笑的看着她,“你最好等下还能这样喊我的名字。”
应樰枝学着刚刚的语气又重新叫了一遍他的名字,还挑衅的看了一样上方的男人。
吱呀-
吱呀-
木头碰撞着后墙,发出规律的撞击声,伴随着暧、昧声和求饶声在整个房间蔓延开。
门外几个听墙角的羞的全都跑远了。
深夜,应樰枝慢慢的翻了个身,身旁均匀的呼吸声告诉她楚青辞熟睡了,身下的疼痛让她低呼呻、吟。
“老流氓。”
身旁均匀的呼吸声骤停,“我说过,勋王妃是个体力活。”
应樰枝扭头,说不过,打不过,逃总行了吧。
腰间立刻就卡上一只大手,紧紧的将她困住,这次她连挣扎都没了。
算了,逃也逃不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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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后,长安街的流言愈演愈烈。
此时的御书房楚青龙时不时叹口气,王保遣散了所有的人。
“陛下,这是探子刚捎回来的书信。”
楚青龙随手将手里的折子丢到一遍,接过王保手里的信纸,短短几行字,楚青龙嘴角荡起一抹笑,多日的忧思在在这一刻全烟消云散了。
“勋王现在何处?”
“回禀陛下,勋王他······”
“说---”
“勋王他,他···在和勋王妃游湖呢!”
“不是禁足半月?”
王保不敢回话,勋王从小就得皇后盛宠,这惩罚在勋王看来就是说说而已,更何况勋王那样的主岂会受一道责罚而禁足。
“奴才听闻勋王很是宠爱王妃,不仅偷偷带王妃去游湖,更是深更半夜寻了不少长安街好吃好玩的哄王妃开心。”
“真有此事?”
“千真万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