悔不当初
。”
本王?
他很少用这个词。
夜深,昏暗的视线里应樰枝眼里闪过一丝失落,“王爷说的是,是臣妾僭越了。”
楚青辞挠挠头,她话里的委屈他他听的清楚,“我不是那个意思。”
应樰枝拢拢被子,自觉地让出一块空位,转身又躺下了。
楚青辞快速褪去衣衫,一跃也上了床,看着背对自己的女人,眉头再次紧皱。
果然女人心,海底针。
“没寻得好吃的,不开心了?明日我再去寻。”
“······”
“要不你直接说你想吃什么,我明日定给你寻来。”
“是不是臣妾说的越离谱,陛下对王爷越放心?”
“你是以为我做的这些全是障眼法,只为让皇兄放松警惕?”
应樰枝红着眼转过身,声音呜咽道:“不然呢?现在整个长安城都知道王爷为了讨好臣妾每日变着法子的寻些奇珍异宝。”
“所以先前你是为了这个生气?”
她的不吭声楚青辞理解为默认,无奈的摇摇头解释:“我是想过拿你当做挡箭牌,但,以后不会了。”
应樰枝的眼睛已经被泪水模糊了,她知道自己现在很矫情,但是她忍不住。
“真的?”
“嗯。”
就着昏暗的视线,楚青辞第一次明白女人很容易胡思乱想。
“这就开心了?”
应樰枝重重的点头,只有经历过那些不堪的事情才明白他的保证对于现在的自己来说是多么重要。
应樰枝无法忘记召和二十四年夏季初始,南召迎来了近十年的大旱,同样也迎来了一年最热的日子,当时她因心情郁结已经闭门一月有余,茶不思饭不想,就连身边的两个小丫头都不见。
也是那一日她听见府中下人路过在那议论召和近日的喜事,还是锣鼓喧天的喜事,上柱国独女三日后出嫁。
是夜,应樰枝拖着病怏怏的身子趁勋王府换班时溜出府邸。
··
“怎么了?”
应樰枝回过神,一下扑进他的怀里,“你说的话当真?”
“自然,一言九鼎。”
“我信你。”
轻拍着她的脊背,楚青辞虽是不明白她怎么了,但依旧再次出声安抚,“你想要的都会有,你害怕的都不会发生。”
应樰枝安心的点头,上一世如果自己没有出府一切会不会不一样?
如果上一世自己不害怕、不厌恶人人敬而远之的镇国大将军,一切是不是就不会发生了?
亦或许,当初自己知道他就是自己的救命恩人,他们会不会像现在这样,她终有人护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