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礼勿视
踹的,赵知临的外伤早就痊愈,根本没什么伤痕,这下生生被她踹出几道淤青来,她的牙齿还磨着他的肩膀不肯松口。
殊不知,她越是抗拒,两人身体越是亲近。
承受不住时,她哭她闹她撕心裂肺喊着他的名字。
她说赵知临疯了,说赵知临想要弄死她,还说赵知临时混蛋。
赵知临什么都没说,只有不停地占有她,更狠厉的侵入,更深刻地破坏,才能稍稍安抚他心里的不安全感。
她说许久不见了,她和自己不熟。
这话是玩笑话,还是真心话,赵知临分辨不出,只是不断地强迫她的身体熟悉他自己的身体。
日日夜夜,只要他活着,吴非辞就不能免于他占有欲的磨难。
吴非辞嗓子哑了,滞涩着说不出话来,呜呜咽咽哭着,眼睛透红透红,蒙着一层水雾,又怨又恨地看着他。
可赵知临没有停下的意思,指腹擦去她脸上的泪,又用擦泪的指腹摩挲她红润的唇,继续往下滑着,迫使她身上每一寸肌肤都感受到指腹的薄茧。
指腹往下游移……
吴非辞忽地战栗,意识到不对,哑着嗓子说:“不许碰那儿,你拿开你的手!”
“不许?”赵知临几不可察地微微皱眉,语气冷然,“不许看,不许碰,还不许我做什么?”
“你凶什么?”吴非辞抓住他的手腕欲要阻止他,“又要怪我么?可分明是你自己太过分。”
赵知临低眼看着手腕上那只不自量力的小手,轻笑:“有多过分?”
“因为……”她羞怯得耳根滚烫,脑袋蹭着他心窝,含糊不清地说:“你用手指,我不习惯。”
原来是怕这个。
赵知临宠溺地嗤笑出声,“那可怎么办?以后日日夜夜都要的。”
“不要。”
“夫君慢些好不好?”
“你拿开……赵知临!”
赵知临的吻落在她身上每一寸,温柔而怜惜,视线紧紧缠绕着身下的人,痴迷地看着她脸上每一个表情,娇俏的脸颊因泛红而渐渐添了些妩媚,眼眸水漾起似的一点一点迷离。
“吴非辞,唤我夫君好不好?”
多日相隔,即使再次肌肤相亲,也无法消弭赵知临心里的忐忑不安,要一次又一次确认她的心意。
确认她心里只有自己。
“赵知……疼,你!”
“夫君都不肯唤么?”
“我还生你的气呢!”
“怎么办?你不叫我夫君,我活不下去。”
“赵知临,你威胁我!你卑鄙!”
“是,我就是威胁你,用我的性命。”
“…………”
吴非辞抿着唇看着身上之人,明明是威胁,可他眼底为何如此脆弱易碎?好像自己的一句话就能将他轻轻碾碎。
好像自己不答应,他的性命立时立刻便生生折断在眼前。
她十分认真地斟酌着,说道:“我现在若唤你夫君,是出于同情,不是因为我乐意,我还在生你的气……”
“唤我夫君!”赵知临沉沉吸一口气,喉底震颤出声:“现在!”
不论她出于什么同情怜悯,当时当下赵知临只想听到她承认自己是她的夫君,有别于所有的男宠,有别于任何其他男人。
吴非辞显然不是很想妥协,可赵知临都这样了,罢了,谁让自己还是喜欢他的。
她不情不愿唤了一句:“夫君……唔……”
话音才落,后腰就被一只大手紧紧往里摁住,柔软身体不受控制地撞上另一个结实有力的身体。
赵知临下颌抵着她发心,喑哑应声:“夫君在。”
“知道你在。”吴非辞仰着小脸冲他埋怨道:“我快被你抱得喘不过气来,而且你下边……抵着我疼。”
赵知临哄她:“乖,一会儿就不疼了。”
骗人的,根本就是骗人的,吴非辞疼得死去活来,被褥都被她抓破了,赵知临还不肯放过。
“赵知临,你混蛋!”
在吴非辞一次又一次昏厥与断断续续地抽噎中,赵知临一次又一次确认她身体是否彻底接受自己。
天亮,雨停,天黑,日落,天再亮,再黑,不知日夜。
第三日还是第四日,吴非辞已记不清,她混混沌沌醒来,看到赵知临正在屋里给她熬汤。
这几日她连喝羊肉汤的体力都没有了,全是赵知临亲自喂到她嘴边,手掌摩挲着她后背帮着她咽下去的。
“醒了?”
听到动静,赵知临回头。
吴非辞赶缩到床角,被褥裹着自己,摇头,“没醒。”
醒了可不是什么好事,赵知临这人偏要她清醒时做那事,她嫌累,便时常装睡,被赵知临戳破后,被折磨得更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