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爱啊,我只爱钱!
一个小时后,黄大炜指着黑色的输液袋,嘚瑟地夸赞道:“这玩意美白效果老好了,见效还贼快,你本来就白,整完这袋能给你白成吸血鬼。就是有些刺激胃,装胃痛用,真是再适合不过了!”
见好友手上的简单包扎,让护士重新包,包的更夸张点。
钟政南看了眼,淡淡道:“就这吧,别太过了。”
“过什么啊?我妹从来小伤小痛就嗷嗷叫,生怕别人不知道!我现在自己有了俩宝才明白,什么手心手背都一样,会哭的孩子有糖吃才是王道,你听我的准没错!”
钟政南再度拒绝道:“算了吧,时间也差不多了,别弄一半撞见反而坏事。”
说的也是,黄大炜也没再坚持,拿出手机凑过去炫耀自己那对小儿女。
“怎么突然又胃疼了?晚上那会不还好好的吗?”钟德善匆忙赶到,见又严重到输液,不禁心惊肉跳,上前握住儿子的手,被纱布搁到,更是懊悔:“刚砸到你了吗?你怎么不……”
回想韩汐刚刚传授的装病大法,钟政南刻意放慢了语速,轻飘飘地抱怨道:
“南风弄的!他这乱砸东西的坏毛病,真是跟您一模一样,怪不得您更喜欢他呢!”
“你怎么又这样啊,钟政南!我为你付出这么多,天天宠着你惯着你,小风才得到多少,就要被你抱怨偏心?”
钟德善只当是回去后才发生的冲突,叹口气不满地问道:“明知道你爸偏心,你还非要凑上去,受了委屈,就知道怨我!”
真想起来都气,钟政南恨恨地冷笑道:“对,你不偏心,偏心的是我爸,明明是南风没事找事,拿花瓶砸我,我爸还反过来心疼他,气得我胃疼……别跟我说话,难受!”
“难受就早点睡吧。”钟德善小心扶儿子躺好,突然惊觉南延维竟不在?这该死的家伙!立马拨通电话臭骂了一顿,然后让他赶紧滚过来!
虽然莫名其妙,但听说政南又住院了,南延维还是不敢耽误,叫醒南风急匆匆往医院赶。
父子俩到的时候,美白成分已经开始起效,白炽灯照耀下,更衬得钟政南面色煞白,南风也有些懊恼刚才的冲动,主动上前示好:
“哎呀,不就跟你开个玩笑嘛?你就气成这样,你不是想周六过生日吗,那就还你周六我周三?或者我周六你周三,你先挑,我不跟你争了。”
还真是天大的施舍,钟政南故意拒绝道:“我哪天都不要,我今年不过生日了。”
“不过了?”钟德善刚心疼地伸出手安抚,立马就被甩开,只能柔声劝慰:
“军中那几年都没给你过,去年本说给你大办的,你爷爷突然病倒也没办成,今年再不办,就太委屈你了,孩子!”
钟政南冷哼道:“不委屈,我委屈什么啊?都不跟我争了,让我先挑!”
南延维瞪了挑事的小儿子,也过来提议道:“难得阴历阳历同一天,又是本命年,你俩一起办,办大点好好热闹热闹?”
您是忘了我们为什么要分开过吧?那场生日宴,你们南家人只在意南风,钟家人也对他格外关注,妈妈更是一直讨好他,都忘了我也是小寿星。
“不办!说就不办!”
反正之前的精心筹备都成了笑话,也没心情再折腾,南风悻悻地开口:“那我也不办了。”
难得你俩这么有默契,南延维笑道:“那行,我新交付了艘游艇,到时候咱爷三出海玩吧,刚好磐石娱乐新进了批练习生,都给你们带上。”
“南延维!”钟德善终是忍无可忍,抓起手包劈头盖脸地砸去:“你怎么敢?那是我的母难日啊!我几乎死在这一天!”
南延维满不在乎地夺过包,随手一扔,厌烦地嘲讽道:“又来?钟德善,别说他俩,我都膈应透了,就是躲你才出海的,懂吗!”
既然父亲已经把话说开,南风也插嘴吐槽道:“年年都要扫兴,今年你可别来,我只想开开心心过生日,不想听你讲那些晦气事!”
什么?你竟如此厌烦?钟德善呆愣片刻,失望于大儿子也默不作声,不甘地开口:“政南!我为了你……”
“你是为了你自己!”南延维冷冷打断道:“你要真为政南好,我要结婚,你为什么死不答应?还不是为了那点狼子野心,需要你和你的继承人留在王室罢了。”
南风立马接过父亲的话:“就是就是,哪怕你们结婚再离婚呢,也不至于害我成了私生子!”
“因为他不配!南政奉,早知道他会把你娇惯成这样,我绝不把你给他!”
“我不配?你就配吗?要不是为了小风,我能娶你?能受你挟制?”南延维翻了个白眼,鄙夷地嘲讽道:“再说了,小风是你给我的吗?是你嫌他身体不好主动放弃的!”
见小儿子亲昵地从背后揽住父亲,仇视地瞪着自己,钟德善哀怨地扭头看向大儿子:“政南……”
母亲这满是期待的眼神,让钟政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