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玉在怀
明明睡觉前,客厅还乱得下不去脚,但第二天一早起来,竟然收拾得干干净净,甚至还做好了满桌子的饭菜。
见茉儿出来,南风热情地招呼道:“过来吃早饭啊,这可都是专门给你做的。”
江茉疑惑地问道:“你做的?还有这客厅,你收拾的?你都不用睡觉的吗?”
南风一脸惊异地看过来,反问道:“刚那么大动静都没听到吗?是这隔音好?还是你这睡眠质量好?”
江茉不好意思地低头轻笑道:“我,我确实睡觉比较死,一睡着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那……岂不是你睡着后,我就可以为所欲为了?”南风摆出一副色眯眯的样子,还故意往江茉身上蹭。
“刚我爸还吵我竟然跟你分房睡,你要是不舒服昏倒了,我不知道可怎么行?刚好,你搬来主卧吧,反正你睡着就什么都不知道。”
江茉刚想严词拒绝,就看到南风眼中的戏谑,故意抚上他的脸嬉笑道:
“你确定?反正我什么也不知道,但是你知道啊,香玉在怀,你摸不得碰不得,只能心痒痒,难受的是你啊!”
南风只一愣,笑着咬了咬嘴唇,将江茉困在座椅里,用鼻尖从额头慢慢滑到唇珠,轻轻一偏,在耳边低语:
“我怎么就摸不得,碰不得?现在心痒痒的是谁?”
是,是我,江茉不争气地承认,南风确实,很,很会乱人心绪……这么会,他真的喜欢男人?
听着茉儿混乱的呼吸声,抵额紧盯她慌乱的小眼神,南风满意地笑问道:“要不要搬来主卧?”
这种氛围下,江茉差点都想说好,门突然开了,进来的竟然是许久未见的温岑?
好事被打断,南风回头冷喝道:“滚出去!”
“小南先生!”温岑一改往日的笑模样,冷脸往里走到餐桌前,将一个巨大的盒子,直接压在饭菜上:“我得到南先生许可才进来的,来给您送点东西。”
南风往椅背上一靠,不怒自威:“什么东西?谁送的?”
“政南少爷送的,棣棣棠棠!”温岑说着打开了外面的包装,浓郁的血腥气扑面而来。
这不会是那两只狗被害了吧?江茉有些不忍去看,南风第一个念头也是如此,但出于对父亲的信任,倨傲地伸手一掀:“老子不稀罕!”
盒子摔落,滚出两只极其逼真的毛绒玩具,南风心想这要不是手感太轻,猛一看还真差不多。
“老板知道您不稀罕,所以接走了您的两只爱犬,这是给您留的念想。”温岑姿态虽然恭敬,上挑的视线又有种说不清的轻侮。
老子的狗!内心在狂吼,南风面上依旧不为所动:“说完了吗?说完把这桌子收拾了再走。”
“我是政南少爷的私人助理,不是您小南先生的,所以恕难从命!”温岑不软不硬地拒绝道。
南风心想,我还偏就要你收拾了!冷笑道:“小南先生使唤不动你,那风少爷呢?”
看温岑一副不为所动的样子,南风冷眼看向地上的毛绒玩具,又学着钟政南惯常的习惯,敲了敲手表:
“棣棠之爱懂吗?老子不稀罕,你家政南少爷可在意着呢,不然也不会大清早就让你给我送礼!”
“您都不稀罕,政南少爷又为何要在意呢?”温岑难得强硬了一次,毫无顾忌地转身就走。
随着大门碰的一声被带上,南风气急败坏地摸出手机,拨通了母亲的电话:
“温岑竟敢怼我!他竟然敢怼我?你怎么给钟政南挑的助理?都敢欺负到我头上了?”
钟政南惊喜地笑道:“怼得好,回来我给他发红包!”
南风一听,悻悻挂断了电话,正准备让人拦温岑。就听到茉儿问道:“原来你就是小南先生?”
“是啊,怎么了?”南风收起电话,饶有兴致地追问道:“他跟你提过我?怎么说的?”
啊,这,这要怎么说?难怪当初钟政南这么大反应,江茉只含糊道:“是宝珠了,她管钟政南叫了声小南先生,然后,嗯,钟政南一个月都没理我。”
南风开心地笑道:“做得好,我也要给侯小姐发红包!不过能让他气一个月,肯定还说了别的,让我猜猜,就她那荤素不忌劲,是夸我……”
“才没有,你别乱猜!”江茉面红耳赤地打断,又觉得太过明显,转移话题:“宝珠最爱帅哥和钱,帅哥发的红包,她肯定收得超开心。”
南风一副了然的样子,看了眼手表,贱笑道:“口说无凭,可惜我上班时间快到了,午休时间紧……等晚上回来,你就知道我比他强多了!”
“你快走吧!”江茉瞬间脸红到耳根后,起身想要躲回房间,却被南风一拉,禁锢在怀里。
“快到了,不是快走了,还够给你点甜头。”南风低头在江茉耳边轻啄,呼吸间喷散而出的气流,也仿佛放大了无数倍:“初见时,你还是完璧吧?那呆木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