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擒故纵
,“想起一些事后就不疼了,阿银,我想起来了,我们以前就认识,一直都认识……”
银收紧了臂弯,两人贴得更近了几分。
“浮竹队长都和我说了,你在三十区找到了我们的家……该说对不起的是我,我不应该一声不吭跑去现世。”
森奈虽是副队长,但在那种情况下,遇到危险也是毫无抵抗能力,如果……银不敢想象……
失忆以来森奈第一次主动搂住市丸银的脖子,亲昵地将脸在市丸银的颈间蹭了蹭,“真好,原来那个人就是阿银,阿银一直都在,从来都没离开过……”
感受到贴在后背手,开始一下下梳理起自己的长发,森奈稍稍松手,对上那双冰蓝的眼眸。
“我记得我们是走了很远很远的路才到了三十区,可是在那之前的事我还是想不起来,阿银,你能告诉我,我们之前住在哪里吗?”
市丸银那只梳理长发手一滞,停在了她的后背,开始不自觉颤抖起来,眉间揪起浓烈的担忧。
“不要再去找了,不要再去想了,好不好?”
“不好!”固执的傻兔子哪是简单一句话就能说服的,“我不想忘记我们的过去,我不想把那么好的阿银忘掉……唔……”
森奈瞪大了眼睛,愣愣地盯着陡然贴近的银色发丝。
一瞬间,所有的话语被微凉的唇堵在了口中,起初只是蜻蜓点水,而后竟渐渐凶狠起来,那双搂着后背和腰手逐渐收紧,带着强烈的不安,好似要将她揉进身体。
森奈被这突如其来的亲吻,吻得措手不及,大脑一片空白,胸腔小鹿乱撞,早已忘记了方才的执着,不知所措的她只能被动的迎/合,任由两人的气息纠/缠/不/休。
白净纤细的手臂不知何时已搂上了少年的脖颈,眼尾染上胭脂色的双眼缓缓阖上,整个世界只剩下唇齿间的绵/绵/情/意。
冬日的阳光透着苍白,洒满了一室,带着几分美好的静谧,时间仿佛在一刻静止。
不知过了多久,市丸银才恋恋不舍地离开柔软的唇瓣,但依旧不舍得松开怀中人。
“森奈不必去寻找那些记忆,我们会有更美好的未来,来替代那些被遗忘的记忆。”
对银来说,森奈忘记过去的种种,要说没有遗憾,那都是假的,但仅仅是回忆起一小部分记忆,就已经让他的傻兔子昏迷了整整一天一夜,如果想要回忆起过去完整的十五年,他不知道傻兔子还要承受多大的痛苦。
他是真的不舍得眼前人出一点差池,承受一点痛苦。
一段记忆而已,只要他和森奈一直在一起,那十五年不过是漫长岁月了一段小小的插曲,他们之间会有更美好的记忆来代替。
“森奈答应我,好不好?”
“好……”
市丸银的声音带着一丝丝恳求,森奈来不及细想,便已脱口而出答应了他。
不再试图找寻那些丢失的记忆,森奈的头疼也不治而愈,唯一让她遗憾的是,她这一睡便错过了润林安的花灯节。
送她回十三番队的市丸银,见她写在脸上的闷闷不乐,大致猜出了这只傻兔子的心事,但也只是轻轻拍了拍她的脑袋。
“森奈,你先好好休息,我晚上再来看你。”
临走时队舍墙上的一副画吸引了他的注意力,画上的女孩身穿巫女服,站在玫瑰花丛中,正微微低头嗅着一朵开得正艳的红色玫瑰,一颦一笑都透着灵动,又带着几分娇憨。
画中人不正是他的傻兔子么?
作画之人妙笔入神,可见作画时的专注,和对画中人的用心。
银的目光挪向右下角的落款,立时呼吸停滞了一瞬。
森奈见市丸银驻足在自己的画像前,以为他是被师父高超的画技吸引,立刻上前和他说起了画的来历。
“阿银,这是师父送我的新年礼物,画的好看么?”
“嗯,好看,”银收回思绪,嘴角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意,慢慢转过头,轻轻捏了捏森奈的脸颊,“不过还是本人更好看。”
听到这突然抛出的赞美,森奈一时间有些不适应,略略羞涩的低下头,这一低头便错过了市丸银眼中一闪而过的醋意和偏执。
“森奈,我很喜欢这幅画,可以送给我么?”带着蛊惑的清冽嗓音在耳畔响起,随之而来的是一阵温热的呼吸。
等森奈反应过来时已经神使鬼差的点了点头,阿银对她那么好,送他一幅画又怎样,大不了以后再让师父画一幅便是了。
市丸银没有骗她,入夜后真的出现在了队舍的院中,手中还提着一只精致的兔子灯和一方食盒。
待看清院中来人的脸,森奈兴奋的丢下手中的毛笔,冲到了门口,“阿银!好漂亮的兔子灯!”
“森奈喜欢么?”
“喜欢喜欢!”
森奈小鸡啄米似的的点了点头,接过兔子灯爱不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