杖毙
众人你看我我看你,面面相觑。
好一会儿,冬月笑了,“还真是乌鸦嘴。”
秋月气急,“这怎么能怪我,坏冬月,分明是你说的。”
眼见着这丫头恼羞,夏月只好摸了摸她的头,“不怪你不怪你。”
秋月才放下紧握的双拳,娇哼一声,“这次就放过你。”
春月把信放在桌子上,“殿下如今还未回来,这可怎么办?”
“有什么好担心的,不就是小产了,这不是我们预料之中吗?若让她平安度过这个新年恐怕才有麻烦吧。”
冬月细细地看了那封信,又望了一眼夏月,在对方眼中看到同样疑惑的神色。她摇摇头,“可这件事不是我们做的。”
秋月扭脸看她,“殿下不是吩咐你们两个人做吗?”
“可信里说是围猎时落单的野狼发了疯,竟然越过了重重地守卫,误打误撞碰到了皇后的帐篷,皇后虽有侍卫保护,可还是不慎被野狼抓伤了一道,惊吓过度,当下就见了红。”
野狼发疯?
夏月拧眉,“殿下只吩咐我们通过太医办成此事,可这野狼实在不知是为何。”
秋月摆手,“管他呢,只要目的达到了就行,再说了兴许就是老天爷看不过去替我们收拾了她。”
夏月吹了一声口哨,唤来一只信鸽,将那封信放在了信夹里。
“不管如何还是知会公主一声,让她尽快回来吧。”
……
孟绾生无可恋地躺在床上。
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说好不生气了,结果晚上就把她翻来覆去的折腾。
孟绾一转身,就能感觉到整个下半身像是被碾压过一样,还是被碾过好几十次。
她用被子捂住头。
小五这个人看着挺禁欲挺高冷的,可一到床上就好似换了个人。
简直是,简直是不知羞耻。
“殿下?”孟绾感觉到床边一沉,有只手放在被子上。
“别拉,让我闷死算了。”声音闷闷的,看来是被折腾怕了。
小五温柔地拉下被子,把人抱起来透透气。
孟绾一被抱就像是没骨头一样瘫在他怀里,“你是要在床上折腾死我吗?”
小五听着她有些沙哑地声音,脑子里又不合时宜地想起来这几天的画面。
他的殿下全身都是雪白的,唯有骨骼关节处是粉嫩的,被那热气熏一下,便全身都是粉的。做的时候娇气的不行。力道大了受不住,小了又磨人。
哪里是在折腾她,疼她还来不及。
孟绾觉得有些不对劲,自己的大腿好像又被什么硬硬的东西咯到了。
她心如死灰,又像条小鱼一样从他怀里游出来,钻进了被子里。
“小五你正常一点啊,控制一下你自己。”
小五低下头看了一眼,又看着躲进被子里的人。
他没那么禽兽,已经三天了,若是再做殿下定然受不了,到时候真生气了还有他好受的。
见好就收这个道理他自然明白。
只是,单是看着她就很难控制。
他太想要她,所以情不自禁,难以抑制。
“殿下,真的不做了,属下替您更衣好不好,我们该回府了。”
孟绾只露出一双眼睛,怀疑地看着他,“那你要保证,回去以后一个月不能碰我。”
一个月不行,太长了。
“七天。”
“不行不行,半个月。”
小五把人捞出来,替她穿外衣。
孟绾听话地任他摆弄。
“五天。”
“诶,你欺负人,好好好,七天就七天。”
孟绾嘴里不停嘟囔着什么。
“殿下是在骂我吗?”小五把人从床上抱下来,替她穿鞋。
“才没有,是在爱你。”
小五摇头,惯会花言巧语。
“能走吗?”
“你抱我。”
小五像抱小孩一样单手把她抱起来,放在铺了两层软垫的椅子上。
“吃饭吧,吃完我们就回府。”
孟绾看着一桌子的菜,都是自己爱吃的。
哼,还算他有眼力。
刚想举起筷子,就看见一只信鸽立在窗边。
小五伸手把它捉进来。
他手劲大,每次捉着信鸽都是用大拇指和食指捏住它的脖颈,把它整个困在手掌里。
他一只手困着它,用另一只手取出信夹,然后才把它放在桌子上。
这短短的几秒对于可怜的小信鸽来说不亚于在鬼门关走了一圈。
被放开后,小信鸽可怜兮兮地啾了两声。
孟绾看着好笑,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