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看吗
“信珍,你有没有好的推荐?”
两人经过昨晚小姐妹夜话变得更加亲近。党馨月今早上车甚至直接挽着陆信珍坐在后排。
“你吃海鲜吗?要不先试试猪肉生蚝肠粉?”
四人要了四种肠粉,张贤余又多叫了一碗猪杂枸杞汤。
等做好时,店外刚巧有个四人桌空出让他们坐下。
“来来,试试汕头的肠粉。”
潮汕各地的肠粉也有细微区别。像汕头这里浇汁多用调制的酱油,肠粉皮讲究薄透,里面裹满馅料。
“嗯,好吃。”党馨月夹起自己点的海鲜肠粉。
她从盘子底下捞起,下面的粉皮虽浸透酱油但豆芽的爽口中和掉酱油堆积的咸味。加上海鲜的鲜甜,吃进口中咸甜适中,口感爽滑而不腻。
陆信珍要的是最普通的猪肉沫鸡蛋肠,肠粉里同样包裹豆芽青菜。潮汕肠粉给料扎实,光是最普通的鸡蛋肠都能装满满一盘子。
“信珍,够吃吗?”张施英把自己还没吃的那盘挑破粉皮,夹出牛肉给她。
党馨月玩味看向张施英,看得人发毛。
“怎么了?”张施英问。
“没有。”
张贤余几口吃完一盘感觉还不过瘾,又盯上了旁边卖普宁肠粉的摊子,“我去买一份尝尝。”
“衰仔,吃多了不消化。”
“来来一起!”他把张施英也拉走买肠粉。
普宁肠粉与汕头肠粉的浇汁不同,普宁用的是调制的勾芡汤汁。浇汁的分量几乎与肠粉是一比一,像汤一样让肠粉浸泡在里面。
“烫烫烫!”张贤余和张施英一人端着一个不锈钢pang回来。
“这么多吃得完吗?”党馨月疑惑。
“吃得完!女王大人先吃,吃剩下的给我。”张贤余将盘子推到女友面前。
“油腔滑调。”党馨月筷子夹了一小口把剩下的留给张贤余。
陆信珍刚才吃了一盘再也吃不下,只拿勺子盛了一勺汤汁尝味道,然后把剩下的都给了张施英。
叔侄俩狼吞虎咽。
张贤余:“我觉得普宁肠粉合我胃口。”
张施英没接话,但是默不作声吃下大半盘。
党馨月:“不愧是亲戚,连口味也一样。”
“错了。”张贤余反驳,“我的口味更像我老豆喜欢咸鲜,这衰仔跟他爸一样喜欢咸的甜的捞在一起。”
“子女肯定是像父母的。”陆信珍随口说道。
张施英听者有心,想到信珍的那对糟心父母立刻说:“也不一定,我相信后天环境对人的影响更大。”
他拿起壶给陆信珍续上茶水,“普通人后天受到良好教育即使有做坏事的基因也会被心中正义理念所压制。”
“我赞同你的说法。”党馨月与张施英击掌。
“就像我的精子卵子提供者把我生下来就扔了。我才不要跟他们一样呢,我更像我的院长妈妈,有情有义。所以我常说,血缘亲情都是狗屁!”
陆信珍只是随口一提,没料到身旁两人会有这么大反应,但是他们说的话也实实在在击痛了她,“后天是很重要没错,但血缘亲情是老天给的,天注定好的坏的都要背着一辈子。”
党馨月皱脸,“那东西你觉得它在你就一辈子被它拿捏。”
她拍拍陆信珍后背然后反手指着自己,“我的存在就是对它最大的反驳。你知道吗?我原来不姓党,是后来成年特意改成跟院长妈妈一个姓,家人是自己选的。”
对于她来说有了这个姓她从此就有了家,院长妈妈才是她的家人。
“我活着就要拥抱幸福,管它什么血不血的,拖我后腿的东西一律踹掉。”
沉默。
张贤余赶紧岔开话题打哈哈:“活着拥抱幸福这句话好,可以写进歌里。”
党馨月捏他脸蛋。
“哎呦,女王饶命。”
“听清楚没有,敢拖我后腿就立刻踹掉你。”
“听清楚听清楚。”
“八块腹肌练出来没,我不是说三个月内我要看见腹肌吗?”
“在练啦,在练啊啊啊,阴公喽!”张贤余脸被狠狠揪住,皱眉苦脸的样子让人忍不住发笑。
吃过早饭,他们回酒店短暂休息然后准备前往南澳岛。
党馨月拉着张贤余去酒店健身房消食,张施英和陆信珍决定在附近商场闲逛。
正是暑假期间,不是周末商场也热闹非凡。
“小姐,我们的手链现在有折扣要不要进来看看?”
陆信珍站在人家店门口前发呆,店员趁机上前推销。
“我拿张宣传单就好。”
“你在等人吗?进来坐会吧不买也没关系。”
“呃……”她半推半就被拉进店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