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 章
老公出门的娇妻呀!”
林晚棠脸上蹭的一红,既尴尬又有些心虚,色厉内荏道:“别瞎说。”
江婷婷笑个痛快,调侃上瘾:“你还缺了一步,送他出门之前要亲一口才行。”
“别开我玩笑了,你真是闲的。”林晚棠哭笑不得,“我要回去练琴了。”
林晚棠签约S.L公司,除了按照公司要求每年固定开几场演奏会,剩下的时间就是练琴练琴练琴,不断的练琴,生活其实乏善可陈。
林晚棠每天练琴至少八个小时,偶尔实在手痒想做面食,会在七个小时结束,留出一个小时满足自己的私人爱好。当然,第二天会练九个小时的琴,把昨天的补回来。
从白天练到晚上,林晚棠站起来活动筋骨,这才发现手机里三十多个未接来电。
都是姑父打来的。
手机再一次震动,林晚棠没有接,默默地等铃声停掉,再次坐回琴凳上,把琴盖掀开,继续弹奏贝多芬的《升c小调第十四钢琴奏鸣曲》。
直到管家在外喊:“少爷回来了!”
林晚棠微愣,本能起身迎出去。
银灰色的劳斯莱斯停在目光所及的地方,特助魏来从副驾驶下来,绕到后座开门。
江舒行下车,边走边听魏来汇报明日的行程安排,林晚棠特别留意了“中午十二点的航班飞英国”这句话。等江舒行走近了,她自然自然的接过他脱掉的外套,再问一句:“吃过晚饭了吗?”
“嗯。”江舒行神态慵懒,眉宇间的疲惫之态显而易见。
等魏助理走了,林晚棠才回到客厅,见江舒行半躺在沙发上,修长的手指揉着眉心。
他虽年仅二十五岁,却已是商界新贵,接手了集团子公司的生意,一上来就干了几票大的,尤其是那份价值近百亿的收购案,让整个董事会都感叹江天客虎父无犬子,长江后浪推前浪。
听魏来汇报的行程安排,江舒行明天又被塞得满满当当,这也不稀奇,他没毕业的时候就已经这么忙了。
林晚棠有点心疼:“很累吗?”
江舒行没回答这句慰问,朝左右环视一周,道:“疯丫头呢,又上哪儿野去了?”
林晚棠:“去闺蜜家里玩儿了。”
江舒行轻“呵”一声,不再管她:“还没休息?”
已经快十一点了。
林晚棠只说:“不困。”
她走近一点,并未闻到酒味。虽然江舒行神色疲惫,但那双眼睛依旧很亮,当它专注的凝视你之时,仿佛是两汪深渊,让人一不小心沉沦陷入,不可自拔。
“看,看我做什么?”林晚棠觉得那目光太灼人,快要将她烫伤了。
“你是不是……”江舒行忽地勾唇一笑,意味深长,“故意,在等……”
林晚棠感觉心口都震了一下,忙中出错,语无伦次:“我,我去给你熬一碗醒酒汤吧?”
江舒行:“我没喝酒。”
林晚棠:“……”
对啊,忘了。
莫名的尴尬烧的林晚棠脸上发烫,呼吸困难,让她有种恨不得抱头鼠窜、落荒而逃的冲动。
幸好手机响了。
林晚棠如获救星,也不看是谁,忙不迭接听:“喂?”
“死丫头!你要死是不是?你姑父给你打一天电话了,你聋了吗??”
宛如身处盛夏被一桶冰水泼满身,林晚棠瞬间清醒,下意识看一眼江舒行,顿觉窘迫,忙捂着话筒走到外面:“姑姑。”
“你还知道我是你姑啊?林晚棠,做人得有良心,我可是你在这世上唯一的血亲!”
隔着话筒,林晚棠都能想象到姑姑此时五官乱飞的尊容:“你有什么事,直说吧。”
“你赶紧回滨海,马上!”
林晚棠挂掉电话,走回屋里,沙发上的江舒行回头看她:“什么事?”
林晚棠忙说:“没什么。”
江舒行也不再问,只是定定地凝视她,眸光微凉。
林晚棠:“是……我姑姑,要我回一趟滨海。”
江舒行俊秀的眉峰拧起来:“又想管你要钱?”
“不知道。”林晚棠默默低语,又忙说道,“我自己能处理好。”
江舒行敛回视线:“嗯。”
过了几秒说:“我让魏来给你订机票。”
“不用不用。”林晚棠急切的说,“我坐火车就行了。”
江舒行:“你还是考个驾照,自己开车多方便。”
林晚棠只是淡淡一笑,没多说。
江舒行看着她:“总不能因为你妈妈的事情,就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不敢坐客车也就罢了,连自己开车都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