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图淡定
我经期。”
听到这话,盛绝脖颈上的红色蔓延到耳朵上,嘴上“哦”的回答着,“那就好。”
唐恩也不知道他在哦什么,这事情今天不来,明天也会来,明天不来,每个月总有一天会来的,她偏过头去看盛绝,一眼就看见他泛红的耳朵。
她迅速转回头,抿着唇,死死憋着笑。
她是实在没想到,从高二到现在,盛绝遇到这种情况,依旧是这种反应,明明不好意思地害羞,还都要一副我能轻松应对的样子。
她想起高二那会,因着当时学校要挑选学生去参加联赛,有一次体育课,她和盛绝,还有另一个同学,作为班里的前三名被老师叫到办公室去做思想工作并批准他们可以不用去上体育课,留在教室自习直到学校把联赛人选选出来。
后来老师的思想工作结束,另外一名同学留在办公室问老师问题,唐恩和盛绝两人走回教室。
唐恩原本走在前面,但过来一会,就看见盛绝速度极快从自己身边走过,走到自己面前。
下午的阳光热烈,在教学楼走廊洒下一地金黄,也洒在身前少年身上。
盛绝高二那会身高就接近一米八,唐恩仰着头看着面前身量修长的少年,逆着光,也能瞧见他泛红的耳朵。
唐恩原本以为是被太阳给照的,还没等她再看两眼,前面的盛绝又猛地转头绕了个圈,转到唐恩身后右侧方跟着。
高二的唐恩性格跟现在比,话也多不到哪去,但那会跟盛绝也做了近一个多月的同桌了,怎么也不至于半句话说不上。
她随即就转头小声问道:“怎么了?”
教学楼每层有九个隔间,分八个班,中间是老师的办公室,这会右手边的教室都还在正常上课,唐恩再怎么不解,也只是小声地问。
但即便很小声,盛绝还是听到了。
唐恩记得他当时张红了脸,完全没有平日里半分飞扬的样子,甚至没跟她对视,只是抬眼和她对视了一眼,又垂下,又抬起看来一眼,再垂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