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血腥味让人作呕
两人在震惊中缓缓回过头,实在没想到这么一间破旧不堪的屋子里面还有这样俊俏的男子,他一身云缎锦衣,唇瓣含笑,五官俊美。折扇摆动间,难掩贵气风流。
修竹立刻起身挡在秋月晚的面前,看来面前的男人非富即贵,不是好人。
“你二人是这府上的小厮和侍女?这是准备私奔?”男子不急不缓地坐下,在这么平凡的小屋子里面也能看出来他的雍容华贵,气度不凡。
“并非如此,我们只是想要离开这里。”
“为什么,这里住着不习惯吗,还是这里住着不合你们心意?”面前的男子不解的问道。
“都很好,只是这里终究不是我们自己的地方,也并不是所有的人看到这些富丽堂皇的地方就会流连忘返,数典忘祖。”秋月晚实在不理解这些人的想法,难道上位者都是这么没有脑子吗?不食肉糜,不顾底层人的想法?
“哦,那看来就是我府上的人没有照顾好两位了。”随即他打了个响指,瞬间从房梁上跳下来两位黑衣人,黑衣人只露着双眼,把他们两围住。
也就在这时候,外面的抓捕声骤停,好像什么都没有了,只留下夏日的风吹着柳树条,拍打着半开的窗门。
“两位深夜离府,倒是本王的不是了。书亭啊,既然都到了门外,就赶紧进来吧!”自称本王的人朝着门外叫了一声,声音不大,但是门立刻便被推开了。
进来的人跪在地上:“王爷,卑职失职,不知王爷回府,惊扰了王爷歇息,罪该万死!”付书亭重重的磕了一下头,声音回响在这个不大的房间。
秋月晚一直知道付书亭这个人,在惠云楼就看出来那群公子哥都是以他为首,包括前两天公主殿下的亲儿子,方庆世子也是找他帮忙,有求于他,此时却像一条落魄狗一样跪在地上,摇尾乞怜。看来这个王爷很厉害。
“好了,我没有责怪你的意思,只是我这里现在乱糟糟的,你把人带走吧,我要歇息了。”王爷没有处理这些事情的意思,看起来很好说话,只是让付书亭把人带走。
“对了,不要用武力,我不喜欢大吵大闹,明白了?”
“属下明白!”付书亭知道王爷这是生气的前兆,只不过自己也没有料想到王爷今晚就回来了,还以为是明日,所以才大张旗鼓的找人,这下子可糟了。
思及于此,付书亭看向秋月晚和修竹的眼神更加愤恨,恨不得吃了两个人。但是面上还是毕恭毕敬,好声好气的劝着秋月晚:“秋小姐,还请跟我回去吧!”
秋月晚知道一旦跟着他回去,肯定没好果子吃,不死也得脱层皮,于是破罐子破摔:“王爷,求您为我做主啊,我是被付大人绑来的,他要我做他小妾,我不从,他便打我,我才跑的啊……呜呜呜呜……”
付书亭听到秋月晚哭喊的瞬间,心想:完了,要死了。
整个人愤怒到了极点,额头上的青筋也爆出。
“算了,书亭,你还是武力把她带走吧,太吵了。”九王爷轻轻飘来一句话,付书亭再也忍不住,连同旁边的两个黑衣人将修竹和秋月晚扭住,绑住手腕脱了出去,为了防止秋月晚再大吵大闹,还在秋月晚和修竹嘴里塞了布条。
这…这不按套路出牌的吗!秋月晚困惑了,难道王爷不应该听听自己的苦处,听到缘由?再不济也该问问是不是啊?怎么直接把人拖走啊……
修竹和秋月晚两人被带到了柴房,“进去,好好呆着吧!”付书亭忙了一天,加晚上这么胆战心惊的,早已经没了审问的想法,也关起了柴房的门,回去睡了。
没有人在意柴房里面的两人,还被背靠背的绑在一起,昏暗的柴房里面,一男一女都狼狈不堪,夜越来越沉,两个人昏昏欲睡,谁也没有发现女子胸前闪过一道微弱的光芒。
这样一夜就这么惊险又奇怪的过去了。
“卑职参见王爷。”一大早上,天才茫茫亮,付书亭便拿着卷宗来找九王爷。
“还没吃早饭吧,来来来,坐下一起吃。”
“是。”
两个人不声不语的吃起了早饭,期间只有轻微的碗碟碰撞声,谁也没有说话。
等到丫鬟们把桌子都收拾干净后,付书亭才将放置一旁的卷宗搬到屏风后的桌子上,“王爷,这是离菏府的近年财政,看来很有问题,牵涉金额巨大,其中不乏有六王爷和七王爷的手笔!”
“看来我的两位好兄弟也参与其中了?方庆那蠢货现在在做什么?还在玩女人?是不是要死在女人身上?”
一连串的问题劈来,付书亭不敢有半点抱怨:“属下查到不止这么多,除了六王爷和七王爷,还有四殿下也有牵扯,不过四殿下没有直接参与,是他的管家下面的干儿子在里面搅弄。方世子最近回了公主府,估计这段时间不敢出门了。”
“还好知道回去找娘亲,不然怎么死的都不知道。也不知道安宁公主找谁生的种,如此蠢笨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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