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宫外给你撑腰
纸黑字写下来,流传过程中就传岔了。”
庄主糊涂了:“悬赏?”
芸娘看向林晟。
庄主痛苦地拍一下额头:“我理理。”
“我给你理。”缪泠快速说道,“太子千防万防,没想到芸娘也是监察御史一伙。他再要截杀芸娘已经来不及,便想用钱时桦引我出府截杀我。如今截杀我的难度堪比登天,他还能做什么?”
庄主快答:“出其不意逼宫登基?”
缪泠:“对,所以你要劝林晟马上进宫护驾。”
“那你呢?”林晟问。
“就你们家的事儿才是事吗?”缪泠傲娇道,“我去救钱时桦和杜郎中。”
把人说得不高兴,然后她又去哄:“按我们的推测,太子现在的目标是皇宫,所以我去彭家没什么危险。”
林晟坚持道:“让清荷去就好,你跟在我身边。”
他还想着保护她呢!
缪泠无奈地看庄主一眼,他竟然不打算解释,她只好自己哄:“如果宫里什么事都没有,我们俩一起带兵进宫,一起被抓吗?我在宫外,无论你闯多大的祸,受什么样的诬陷,我都能在陛下面前保你。你若受到不公对待,我是真的有能力带兵打回来。”
林晟激动得抱着她,她铁哥们儿似的拍拍他的肩:“我们是彼此最可靠的盟友。”
林晟嘴里有一句脏话,已经蹦出半个字。
张进过来敲敲窗,说道:“周冰确认控制宸武门。”
庄主惊讶地问:“周冰?周冰是你的人?那不是陛下亲信么?”
“哼,你既然知道还打人家的主意?我都懒得揭穿你!”缪泠得意一会儿,然后严肃道,“宸武门离中宫最近,你从这里走可以后发先至,比太子更早到达陛下和大娘娘身边。芸娘跟你一起去,太子若没有动手,你就当是护送芸娘告御状。太子若行动,那就来个瓮中捉鳖。我救下钱时桦和杜郎中之后立即出城,等你好消息。”
林晟突然一阵心慌,牢牢抓着她的手,指尖都泛白了。
“疼。”她没打算忍。
他放手了,但依然紧张。
“快去,时不我待!”缪泠劝道。
“我就一句话。”林晟内疚道,“我从没想过林家称帝也会害得你流落在外。”
缪泠闻言忍不住爆笑。
张进又过来敲敲车窗:“暗桩都已拔除,大王可以出发了。”
缪泠笑道:“你下去,马车给我用,我去接伤员。”
庄主第一个跳下车,再使个眼色带走芸娘。车内再无旁人,林晟捧着她的脸亲一口:“怎么这么好吃,随时都是香香软软的。”
“林晟!”她按捺着脾气,“千钧一发,你不担心爹娘吗?”
“好!”他答应着,然后又耍赖,“你主动亲我一次吧!”
缪泠选择把他踹下车。
冬夜的京城渐渐骚动起来,马蹄声、急行军整齐的脚步声响彻在大道上。
林晟不是很紧张,一边骑快马,一边不甚在意地说:“父亲知道儿子是什么品行,不可能毫无防备。”
庄主说道:“你就当是尽一份孝心。”
见林晟不为所动,又说一个理由:“就当是不辜负世子的苦心安排。”
这次林晟听进去了,愉快地说:“好!”然后把马骑得飞快。
彭家仍然豪门气派,大哥虽然倒了,但彭因华依旧混得风生水起,甚至成为太子的座上宾。他今晚帮太子干了一件「大事」,但并没有喜悦的感觉,反而难以入眠。
他推被而起,睡在外间的丫鬟立刻惊醒:“二郎,要甚?”
“要你。”彭因后毫无感情地说。
小丫头睡得迷糊,察觉不到异常,像往常一样乖乖地走向彭因华。
彭因华嫌她走得慢,一下子把人拽到怀里。衣衫有些凌乱,露出大片光洁的颈部以下皮肤。彭因华毫不犹豫地咬下去一口,咬得狠,皮肉扯下来一大块。
他一手掐着脖子,一手捂着嘴,轻声哄着:“别哭,一下子就好了,明儿给你买金首饰。”
清冷的月光透过窗户洒进来,彭因华俊美的脸庞上满是鲜血,他自己在伤口上蹭的。
「砰!」
缪泠气势汹汹地踹门进来。
张进眼神好,第一时间把缪泠拉出去,然后用自己魁梧的身躯把门内情形挡得严严实实。
“怎么了?怎么了?”缪泠跳起来看。
张进按着她的头,对吕佑说:“去看看人还有救没?”
彭因华住的是套间,走到最里面才是他的睡床。初时,吕佑以为就是普通的主仆同床,走到近前才发现彭因华像老鼠啃柱子一样对待丫鬟。
彭因华看到他们,无助地笑起来:“我知道世子不会饶过我,我是知道世子厉害的。可是我能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