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映渊萧映渊
。”
“太子焉敢违逆父志!”齐王阻挠。
“是谁折损父皇英名,你心中清楚。”太子强势将人带走,眼看齐王手下之人纷纷拔刀,他抽过身侧一人的宝剑骤然插入一人胸腹中,抬眸看向齐王。
众人一惊,太子青黑胎记的面上浮上一丝狞厉,好整以暇地瞧着齐王,“在孤面前拔刀,他有几条命。”
齐王心底浮上一丝戾气,扫了眼地上的人,转瞬脸上绽开笑,“太子殿下这是做什么,还不是父皇严令兄长我审理此事我才战战兢兢如斯。”
“齐王忠心。”太子淡淡一句,“想来还有其余人审理,孤带五弟去父皇那儿,道明他去兴善寺做什么,一切由父皇圣裁。”
齐王笑道,“自然,自然。谨遵太子之命。”他拍了拍萧映渊的肩膀,沉痛怜惜,道:“哥哥也是为了公事,五弟,你可莫要记恨我。”
萧映渊掀唇。
大狱一空,齐王的笑很快落了下来,猛地将桌上的炮烙扫落在地。
众人惶恐,“齐王恕罪。”
齐王生生将这口气咽下,冷声道:“何罪之有?收拾一下,将地上的尸体抬去给大理寺,叫他们看看太子殿下的威风。”
太子在马车里看着靠在一边儿的萧映渊,眼神从他的衣襟中扫了一眼,语调不善,“消失这么多日,你去了何处?”
“兴善寺。”
“兴善寺?孤怎么不知。”
萧映渊淡淡一笑,睁开眸,“我若不是去兴善寺,便是去养伤,还能去何处?”
太子不愉,扫了眼他的眼睛,见并无碍,“这件事你做的不错,可知是何人将你牵扯进来的?”
“是老三吧。”
“老三的岳父代替了梁国公,总揽西北边关大权。”太子摩挲着手上的扳指,阴鸷的眼神里是骇人的光,道:“没想到竟叫他占了这么大个便宜,笑看他了。你有什么主意?”
“此事一定不好再起波折。”萧映渊垂目,里面是凉薄的讥笑,接下来太子必是有些用他身上的伤大做文章,叫群臣诸公看看齐王是如何对手足的。
齐王敢如此,虽是因为皇帝对他不上心的缘故,可是其余人看在眼中必然为齐王酷烈的手段而胆寒侧目。
皇帝再如何也不会叫人明着戳他的脊梁骨,齐王非有德之人,遑论去做一个有德之君呢,所以太子的忧虑可稍稍缓解。
不过如今老三得了这么好的势力,太子不会不警惕,由其是对方的母家里还有一个备受皇上看重的定国公。
“兴善寺孤已经打点妥当。”
“多谢太子大恩。”
太子抬了抬眼皮,嘴角挑起笑容,视线从他脸上滑过,带着几分试探似的打量,“英国公不欲与皇家有牵扯,太后生辰都没有将顾疑月带入宫中,无论如何不能叫老三的人揽了去。”
萧映渊听懂了太子的暗示,“臣此生不欲娶妻妾。”
“这么大的人了,没个房里人,孤也为你忧心的紧,你若有了孩子,到时孤可以接他到东宫。”
“臣何德何能得太子看重。”萧映渊垂目一笑,里面是吃人的阴森,“余生唯有结草衔环相报,至于妻妾,臣实在没有这样的兴趣,何况,英国公如何能看上我。”
太子听到他自轻自贱的话,觉得顺耳,抚上他的肩膀,拍了拍,“孤的弟弟,他岂有嫌弃之礼,那丫头年纪还不大,等得起,老三那里不能叫他太得意。”
“我杀了他。”
“这说的什么话,太嗜杀。”太子嗔怪,眼睛里跳跃的激动的光,像是在怀念什么似的,手指抚过萧映渊的下颌,“五弟一向懂我的心思。”
萧映渊不着痕迹地移开下颌。
“给他些教训,那个侧妃若是无了,老三会不会吓到。”
萧映渊眼中是淡淡的讥笑,对女人下手,何其不耻,他略带犹豫道,“李侧妃是李将军嫡女,此举一出,皇上必然怀疑,齐王定会再与老三联手,李将军只怕会更加倒向秦王。”
太子眼中闪过一丝恨意,道:“教训必要给,老大还想着与他联手,呵,他逃得掉吗!”
到了宫门口,太子下了马车,那青色胎记在日光下越发清晰狰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