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宫
退了朝。
“嘉雲,你的意思是,今日这话,实则出自云将军千金之口!”皇帝细品着茶,倒觉得不可思议!这姑娘当真如此聪慧!
魏嘉雲点头,应道:“臣与云姑娘交谈过!她确实是聪慧机智的!”
“哦!”皇帝手上的动作一愣,瞥眼看向魏嘉雲,又淡淡的品起了茶,“嘉雲,这还是朕第一次从你口中听到如此夸奖一个姑娘!这般,还真是想瞧瞧,她到底是何种的姑娘,能惹得朕的锦衣卫也受之青睐!”
魏嘉雲听着话,也是一愣。自己何时对她会有如此的想法!以往就算他觉得这人有如何的好,自己也从未如此轻易的表现出来,而这云岁晚,如此夸奖之话,像是不需思考一般,脱口而出!莫不是中了邪!
出了皇帝书房,魏嘉雲依旧满脑子的无奈。迎面走来的赵远,他停下脚步,想要试试!“赵远,你……”
赵远两眼看着他,等着他的下一句。
“你……”理应说,赵远与他相伴多年,有些话应是更好说出口才是!可偏偏话到嘴边,想说却说不出来!只能冷冷一句,“无事,走吧!”讲罢,直接甩袖离开。真真是中了邪!
赵远一头雾水,只得快步跟了上去。“大人,我们已是找到了李阳苏所说的山洞!他们所定的是两日后在那聚合!”
“很好!”魏嘉雲扯了扯嘴角,“强加把控,注意隐蔽,切莫打草惊蛇!”原本还以为这李阳苏是何种的硬骨头,结果没想到,自己不过刚动手,向他的伤口泼了点酒,挑断了他的一根手筋罢了,这就受不了一五一十的招了!血都没流多少!
不过,那日见她抖的不行,脸色都是苍白了不少,也不知是否把她吓到了,回府后可有好受一些!那夜,也是,莽荒了些,还以为这姑娘是装作的柔弱,没想到当真害怕到了极致!魏嘉雲内心淡淡有着一丝愧疚。嘴上轻声道:“定是被吓到了!”
“嗯?大人你说什么!”赵远没听清,以为魏嘉雲是在跟他讲话,询问道。
魏嘉雲脸色一沉,声音冰冷:“你是最近太闲!”
……
赵远咽了咽口水,立马老实低下了头!怎么也想不通自己是哪里说错了话!
——
将军府
“明日陛下为我设了庆功宴,我便不回府用膳了!”一家人坐在桌子上吃着晚膳。
祖母也没放在心上,夹起一筷子菜放到了云岁晚的碗里:“既然是圣上所邀,便去吧!这庆功宴本就是你应得的!”
云岁晚接过祖母夹来的菜,老老实实的吃着,嘴一嚼一嚼着,不慌不忙,可爱的很。
云靖弛看了她们一眼,放下了手中的筷子,叹了口气:“明日这庆功宴,娐娐也需得跟我去!”
话一落,一桌子的人都愣了一下!祖母眉头一蹙,语气不温不火:“我家娐娐去作甚!不过是你们这些男子的酒会罢了!难不成当我们娐娐是孩子,拿去取笑的吗!”祖母激动着,一时咳嗽了好几声!
祖父立马拍了拍她的背,一脸温和安慰道:“你不要激动,听听弛儿如何说!他定也是不想娐娐去那般之地的!”
云靖弛一脸的愧疚:“这次,陛下便是非让娐娐去不可了!我也没了法!”以前倒还是能拿娐娐小,离不得家,爱哭做借口,如今长大了,没什么更好的借口可以讲了!
祖母气到不行,可陛下想做之事,天下人谁人能拦呢!能磨蹭到如今,也是尽力了。
云岁晚瞧见他们这般气愤,放下了碗筷,安慰道:“祖父祖母,爹爹,不过是去皇宫罢了!娐娐从未去过,倒挺想去看看的!祖母放心,明日娐娐定是紧跟爹爹,不会离开他片刻,也定是会处处小心,定不会做出格之事的!”
祖母看着乖巧的云岁晚,眼里一片心疼,手搭在云岁晚的手上:“祖母知道,我们家娐娐是天底下最听话的姑娘!祖母放心,祖母放心!”
回到闺房,云岁晚便取下了头上的珠钗,脱掉衣裙,沐浴!“荷华,你说为什么爹爹他们不让我进宫!”在云岁晚记事开始,每次陛下邀请自己入宫,爹爹便都是通通婉拒,有时还让自己装病!好像这宫中有可怕的老虎会吃人一般!
荷华摇了摇头,细细为云岁晚洗着青丝:“我也不知!”
“你说,那陛下长何种模样!我听别人讲,这陛下长得是天底下最为英俊的男子!是最有胆识最为心胸最为宽广之人!”云岁晚倒还同孩子一般,觉得有些新奇,“那皇宫是天底下最大的房子!人人都想进去一瞧的!”
荷华没有她那般的幻想,缓缓道:“那也不是人人,我便不想去皇宫!我就想一辈子留在将军府,一辈子陪着姑娘!那皇宫再好,再大,也只有王府才会让我觉得这是一个家!”
“家!”云岁晚歪头看向她,笑道,“荷华,爹爹说,女子长大了便是要嫁人的!你长我五岁,如今也是谈婚论嫁之时,你可有心悦之人,你和心悦之人成婚,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