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明显吗
木叶还保证了自己会保守秘密,把桐月送回家后自己才放心离开.
根据艾兰暂时查出的混混消息,是一个被桐月氏打压的□□团体借着她试图打击报复,没成功就是了。
艾兰对这件事很是注重,桐月也任着他查下去。
隔日周六黑尾和研磨去了学校社团留了早饭在客厅,因为答应过木兔下午要去观赛。桐月出门前特意照了下镜子,自认为脸上的淤青没那么明显便离开。
除了手臂那点划痕,其他的也都不是大碍。
没料到还是被佐久早抓住了,也是特别凑巧,佐久早伸手就按在了她手臂伤口处,桐月猝不及防地抖了手。
只一个细微的动作就被少年察觉。
她隐晦地把这伤也和脸上的归为一类,是摩托练习摔的,将大事化小。
木叶秋纪从木兔那听说了桐月会来看练习赛后就时不时往门口张望,心里觉得桐月应该不会来吧,毕竟她是个受了伤光顾着躲人的性格.
要不是昨晚凑巧,还真怕是谁也不知道呢.
同样格外上心的还有铃木优,时不时路过第一体育馆跑。
随着木兔的一句"八月",馆内不少心不在焉的人都望了过去,一个个色彩鲜艳的井闼山□□服饰的少年们踏入。
桐月站在队伍末尾走,跟着自己学校的人乖巧与教练和枭谷人打招呼,也不忘回应了跑上前的木兔.
还想说的话在看清桐月脸侧的淤青止住,木兔带上了忧心.
桐月习惯的解释了遍,说来奇怪她自己没觉得显眼,结果今天算上木兔已经是第五个问的了.
"很明显吗?"
在脸上的伤口可能会瞩目许多吧,桐月不由这么想,就像角名和宫治前几天那场一样。
木兔顶着桐月身后眼神一直揪着他不放的佐久早,他很自然地继续同少女说话,顺道上手在自己脸上比划位置。
"是有些".
一边的木叶没忍住感慨了下木兔这会的大心脏,任凭谁被佐久早圣臣这么盯着估计都会心惊肉跳一下吧,木兔倒好一点感觉都没有的样子。
雀田赞同的点头,说起来全是主攻手里,井闼山的这位气势着实逼人,而枭谷的王牌倒显得幼稚上了。
古森上手揽了下佐久早的肩,"绫秋,我们去那边吧".
桐月回头应了好,关顾着和木兔说话忘了重要的事情是来看练习赛的.
木兔跟着要靠近,被赤苇适当的出声支走,要忙着做热身的木兔跑进了队伍里,有队长风范的领头做标杆.
一整个下午都呆在体育馆里,桐月习惯找了处地坐着观赛.
正午的太阳偏西转向了山头里,四点多的天已然有了太阳下山的苗头.
说起来也是在枭谷的这个体育馆里见到了赤苇的第一面,这么想着视线就多落了些在场上举球的赤苇京治身上。
透过他看二周目还是一年级生的赤苇,这里发生的事情尤在昨天.
"这是什么?"
桐月指指赤苇手上正大光明摊开的笔记,是有在确认不是私密的东西后她方好奇的问出口.
路过的白福笑着调侃,"是饲养长耳鸮手册."
桐月有些讶异,难怪标记着什么弱点。
"…是每个人我都有这样的观察记录。"
算是个日记的形式会写很多乱七八糟的东西,现在的这一面正好写的是木兔学长的弱点十七。
通常写过一遍的东西能加深印象,赤苇一贯连待人接物都会用上笔记一记。
"Akaashi你真的很细心呢"桐月这么说,眼神赞赏。
赤苇的字写得也很漂亮,笔力末尾收着劲,她光顾着这手字也没注意自己看了很久。
两人就着一张板凳间距,桐月半趴着侧过脸,头压在自己臂弯上枕着。
看赤苇时不时动作的笔尖,和偶尔勾起她多看几眼的手腕,发起了呆天马行空的不知道想到了哪里去。
体育馆内球鞋磨着地板的声音充做了背景,眼下连风都温和。只是这样自然日常的相处,赤苇只敢借着余光故作不经意略过散漫休息中的少女。
全世界仿佛都在明亮的光源里倒退、模糊,唯有一人清晰、恒定。
桐月打了个哈欠,故觉倦怠的抬头活动了下僵硬的手臂,换了只手撑着看练习赛。
落在他笔尖的视线被拨正,他却奈不了这份忽略。
赤苇留意到了桐月系得松垮的头发,头绳即将要滑下,搭在发间鲜明,他伸手又堪堪要触碰时顿住。
少女慢吞吞的似有所觉,抬手自己解开扎了把,赤苇收回了落空的手。
场上的木兔唤了句桐月的名字,桐月起身离开。
枭谷二年级组的关系都颇深,木兔告状着木叶刚刚那个传球明明是自己的却被抢走,木叶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