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嫉妒
晚:“啊啊啊啊啊啊!!!”
晋戚:“......”
晋戚不敢以下犯上封图非晚的嘴,只好站在一旁等着她叫。
图非晚:“啊啊啊啊啊咳咳咳咳——”
嗓子哑了。
晋戚说:“帝姬不必惊慌,它们就是臣说的墓中鬼。”
图非晚惊恐的在三只僵尸的身上扫来扫去,半晌哑着嗓子说:“你没告诉我它们长这样,我还以为、还以为和你一样。”
图非晚小步挪到晋戚身后,太可怕了,真的太可怕了,一个黑青的皮肤上长满了白毛,像雪山人怪一样,一个是没有脑袋却会立起来的尸体,另一个像个猴子干干扁扁破破烂烂,简直太恐怖了,完全就是电视上恶鬼的样子。
都是鬼,为什么不能像晋戚一样漂漂亮亮、干干净净,简直吓死人。
晋戚听了图非晚的话,心中有几分愉悦,虽然都是僵尸,但他就是这么特别,特别好看,特别英俊。
晋戚耐心安抚:“帝姬莫怕。”
图非晚:“我尽量,可是真的好可怕。”
晋戚抬手,解除了三只僵尸的封印,冷冷说:“别叫了。”
三只僵尸果然不敢再叫了,霉菌毛委屈巴巴说:“老祖宗,你为了一个活人封我们,我不想活了。”
无头僵也委屈:“是啊,跟了您这么多年,您竟然封我们,毛毛不想活了,我也不想活了。”
僵一鸣说:“你们都不活了,那我也不活了,咱主打一个陪伴。”
霉菌毛的爪子竖起大拇指,“义气,这就是僵尸义气!”
无头僵:“感动,想哭。”
僵一鸣挺直了胸脯。
晋戚额头青筋直跳,冷冷说:“那你们就去死吧。”
霉菌毛:“呜呜呜,老祖宗让我们去死,呜呜呜呜这些年的真情白白付出。”
无头僵悲声唱道:“出卖我的爱,逼着我离开,最后知道真相的我眼泪掉下来。”
僵一鸣:“哟!哟!嘿!”
霉菌毛眼含热泪:“现在是你要分开,分开就分开,以后别想用真爱把我哄回来——”
无头僵双爪捧心:“僵尸不是你想爱想爱就能爱,让我走开,让我离开——”
僵一鸣尔康手:“放手你的爱!”
图非晚打着节拍:“哟!哟!嘿!太好听了,太感人了,给你们鼓掌,呱唧呱唧呱唧。”
晋戚:“......”
晋戚低头看她,图非晚说:“咳!你别凶它们了,怪可怜的。”
晋戚:“......”
他里外不是人是吧。
三僵的动人合唱感动了图非晚,图非晚站出来说:“你们好,我叫图非晚,未经允许就来你们家里做客,实在不好意思。”
晋戚:“......”
他允许了。
还有这是什么家,这TM是他们的葬身之地。
霉菌毛说:“唔,一个有礼貌的活人。”
无头僵:“唔,夸我们唱的好听。”
僵一鸣:“唔,活人竟然能看到我们?”
图非晚说:“嗯,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霉菌毛说:“说明咱们有缘啊。”
无头僵:“有缘千里来相会。”
僵一鸣刚想说话,晋戚便冷冷出声:“尔等跪下,此是大余帝姬,不可放肆。”
大余帝姬?三只僵尸瞪大了眼,纷纷跪下来,奇形怪状的给图非晚磕头,“见过帝姬。”
图非晚说:“你们好你们好,大家快起来,现在是二十一世纪了,不兴这一套了。”
况且她是不是它们的女皇帝还有待考证。
三只僵尸站起来,互相看着。
图非晚主动出来暖场,“我已经介绍过自己了,不知道你们各位的名字是?”
霉菌毛说:“我叫霉菌毛,小名毛毛,因为我的尸体上长了很多毛。”
图非晚嘴甜道:“毛毛你好,你的毛看起来柔软蓬松,非常漂亮。”
无头僵说:“我叫无头,原因你也看见了。”
图非晚好奇的说:“那你的声音是腹语?”
无头僵:“对。”
图非晚说:“真厉害,你的肚子真棒。”
僵一鸣说:“我叫僵一鸣,因为我想一鸣惊僵。”
图非晚:“靠什么一鸣惊僵?”
僵一鸣沮丧:“说出来怕你笑话。”
图非晚真挚的说:“我绝不笑话你。”
僵一鸣说:“我一直有个写作梦,想让我脑海里的东西变成文字被更多僵尸看到。”
图非晚:“有梦想真的很伟大,怪不得我觉得你很耀眼,原来是梦想让你闪闪发光。”
霉菌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