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之我幸
他楼层也是这样吗?”
“嗯,”司空礼也很无语,“据说曹经义新官上任三把火,一来就罚了不少人立威,刑部那些手下不服他,办事敷衍得很。”
沈离沉思片刻:“琴凤楚杀人动机不足。审她了吗?”
“审了,谢大人一早亲自审的,她说昨晚就在睡觉,没出去,不过琴凤楚一听到江大死了,抽抽嗒嗒流了许久的泪,也不知道真伤心还是做样子给我们看。”司空礼道。
“两具尸体都被割了男人那物件,却又不知所踪,凶手会藏哪里呢?”沈离思考道:“凶手的目的很清晰,就是冒着极大的风险也要灭江家的门,很有可能跟情/色有关。凶器……”
沈离一拍脑袋:“司空大人,我忽略了一件事!”
司空礼:“何事?”
“你想想江二背部中刀,那处被割,是先中刀死后被割还是先割了后杀?”
“应该是先杀后割,否则死者不会躺着乖乖被割,肯定会大叫引人注意。”
“对,那背部的刀我们都看到,还插在那,那凶手用什么割的呢?肯定还有另一件凶器。”
司空礼说:“江二被杀后,我们搜过所有人房间,都没看到有带刀。”
沈离点头:“一个是凶器,一个是被割下来的物件,每日都是我们自己的人去收拾房间,垃圾恭桶都是翻查过的,没见到这两样东西。”
司空礼:“看着客栈的布局,也不可能往窗外扔,窗外就是院子,扔了肯定会被发现。那就奇了怪了,到底藏哪了呢?”
“司空大人,”沈离道,“还得劳烦你,叫上人再里里外外搜查一遍,包括搜身。”
“没问题。”司空礼得了命令,立马行动,他也是好奇得很,这凶手就躲在客栈里,出是出不去的,还能怎么翻出花来?
沈离立在连廊上,一直在思考这个案子,她必须要尽快破案,否则,无论是她还是谢执,都会被圣上迁怒。
从烧船开始,那几个船员有钥匙,谁有作案时间?调查至今,这一船人有作案动机的只有一个江舒月,客栈第一晚,江二把她叫去是临时起的色心,还是认出江舒月就是当年那个被打瘸的人?如果他认了出来,企图侵/犯她,那当时她想嫁进江家又为何会被打?勾/引江二的人肯定不少,他看起来不像是会怕妻子的人,琴凤楚说了,他睡过很多女人,所以这个说法不成立,那她为什么会被打?但是有一点,他们之间有这方面的纠葛,江舒月如果是凶手,那么割他那处也是有动机的。
但江大的案子,却又不是江舒月做的。
之前推测过有另一种可能,这个案子有两个凶手。如果其中有一个是江舒月,那另一个呢?会是琴凤楚吗?
客栈,不能再死人了。
一个个盯着,一整日,十二个时辰不离人地盯着可以做到,但不可能以后都这样,今天已经开始有人闹着要回家了,没有证据便没有理由扣着人家。
另一边,司空礼搜查完毕来汇报:“沈大人,都搜了,找不到。”
沈离诧愕:“所有地方都搜了?会不会漏了什么地方?”
“没有,什么犄角旮旯都搜了。”
“搜身呢?”
“也搜了,所有人。”
这就神奇了,这案子到目前为止,好多都说不通,至少有一把凶器和两个那物件找不到,有犯罪动机的却没杀人……
难道就真的没办法了吗?
不可能,沈离沉吟许久,任何案件都有破绽,更何况涉及范围和人数都很大的情况下,她抬头跟司空礼耳语了一番,司空礼听完一喜,就这么办!
到了中午休息时间,司空礼端来了客栈做的包子,边吃边问:“沈大人,你是不是跟谢大人他们吵架了?”
沈离一顿:“为什么这么说?”
司空礼挠挠头:“就是感觉吧,你们仨平时总在一起,查案子有商有量,可是今天你要弄这么大行动却只告诉了我,这不合理啊?”
沈离微微一笑:“这不是刚好只有你在这吗?再说了,司空大人的能力也很棒啊!”
“啊?哈哈……”被夸了哦,司空礼心里乐开了花,“不过,沈大人你别跟他们闹别扭了。”
“嗯?为什么?”
“早上他们来的时候,我又见到谢少卿黑着张脸了,虽说他平日里多数都严肃,但是我看得出来,他近期跟之前不一样,你懂吧,就是哪怕同样的面无表情,但还是有细微区别的,以前的谢少卿……像是个没什么感情的人,而最近,他看起来很有活力。”
沈离看着眼前的包子:“哦?”
“真的,以前你还没来的时候不知道,谢少卿他就像个木头人,我不是说他呆啊,就是,没什么喜怒哀乐,你说是个人都有高兴的时候和不高兴的时候吧,他只有严厉的时候和更严厉的时候。”
沈离低头一笑,她想起初见谢执的那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