败露
要。
“阿若遵旨。阁主还是从后门乘马车回府,以免让旁人生疑。”阿若闭门,指了指树荫下的马车。
“阁主,阿若有一事不知......”阿若吞吞吐吐,道不出个所以然来。
“有话不妨直说。”南宫雯自顾揉了揉额穴。
“南下多日,许是阿若眼拙,竟在朝都行列中窥见了公子的身影。公子这几日早出晚归,多是和郾城女公子在朝都游玩。”阿若犹豫再三,还是说出了口。
谢妫回来已有半月,每次南宫雯有心提起,他都矢口否认,只说和赵家公子顺路狩猎同游几日,误了归期。谢妫不善骑射,更不谙人情世故,哪里会与世家大族的公子结缘同游?不知他是怎的壮起胆、又是从何门道一路南下,竟没引起他人嫌隙。
“夫人,府口已有马车候着,奴只得将马车停靠于此。还请夫人慢行几步。”马夫拽着缰绳,勒住马身,将马车稳当地停靠在路口处。
“无妨。”
阿若先行下车,为南宫雯搭好短梯,候在一旁。正巧遇上谢妫风尘仆仆,提溜着包裹,就要往谢府门口的马车上赶。
“站住!”南宫雯还未站稳,抢先一步拦下谢妫。
“不在屋里温书,这是要去哪儿?”
谢妫眼神闪烁,深吸口气道:“母亲稍安勿躁。孩儿......与赵家公子约游跑马场,眼下就要误了时辰,待孩儿赴约后,晚上再回房温书。母亲放心,孩儿绝不会贪玩、弃了功课。”
南宫雯只是冷哼,谢妫自小口吃,如今也学得长篇大论搪塞人了。
“你与赵家公子同游数日,已经停了夫子的课。如今竟还有心思赏玩?今日母亲得空,赵家公子那边,母亲差人回绝了便是。”南宫雯随意指派了谢妫房里的小厮,亲去赵府向赵公子请辞。
谢妫没了出府的由头,只能跟着南宫雯进府。
“文姨娘安。”府里下人见了南宫雯,无不搁下手头的差事,向南宫雯侧身行礼。
南宫雯半绾着乌黑如鸦羽的长发,垂至腰间,细腻而有光泽。她的眉梢轻轻上扬,眼如秋水,明亮而富有神采。她的皮肤白皙如玉,柔滑细腻,即使被面纱所遮,依旧宛如白雪般无暇。
她喜欢选择细腻的丝绸和华贵的织锦来制作她的服饰,衣裳常常以明丽的色彩为主,如深邃的紫色或清雅的蓝色,总是给人一种娴静而典雅的感觉。尽管南宫雯的面容被面纱所遮掩,凭借着家主的宠爱,即使为妾,也在谢府占得立足之地。她的出现总是让人心生敬畏和好奇,想要一窥她隐藏在纱幕后的风采与神秘。可任凭谁也不敢越矩,就连谢夫人也不曾强求南宫雯揭面相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