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河之主
司寇伊莀被软禁以来?很不安稳,要么摔砸东西,要么就酗酒。她换上女装,只是稍微装扮一下就十分出色,的确算得上是倾国倾城 ,即便在冷宫磋磨了五年,也难掩举手投足间的贵气。
看着醉醺醺的司寇伊莀,苏沐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她的确没有什么过错,只是运气太不好了。看到苏沐司寇立刻扑了过来:“苏沐王,你帮我杀了苏哲吧,我求你帮我杀了他吧,只要你帮我杀了他,我什么都答应你,整个洛河都是你的!我也是你的,好不好!”苏沐惊得瞪大了眼睛,司寇伊莀一边吻了上去,一边这就死死的抓住他的衣襟,撕扯他的扣子。苏沐差点被吓个半死,用力推开来她:“疯子!”然后赶紧狼狈离开了。司寇在背后疯狂痴笑:“苏沐王,你到底是不是男人啊!哈哈哈”
洛河王司寇南冥已经赶到永昌,带了一队便装精兵,分各路汇聚城外,安营扎寨。床上躺着一个,府里关着一个,然后又那么一队虎视眈眈的精兵。苏沐王却在整日围着楚乔和两个孩子丝毫不理。楚辞心中万分焦急,直冒冷汗,顾白羽笑他简直是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楚辞怒了:“洛河就算再小那曾经也是一个国。当年与□□对战那也是撑了整整三年才败!若与永昌开战,你觉得咱们能撑几时!亏你还在京都当过差!简直不知所谓!”
终于,在被凉了三天之后,洛河王派使者传话,他们此行不想徒生事端,只想接回洛河郡主!愿苏沐王能通融,送还郡主!
苏沐应允,亲自送她离城。马车上,除了他们两个还有楚辞,兴许司寇伊莀先前的举动的确吓到了他吧。司寇被绑着手,堵着嘴巴。马上快到了,苏沐一边为她解开绳子,一边说到:“你父王应该不知道苏哲在这,趁苏哲还没醒,乖乖得跟你父王回你们封地去,当这里什么都没有发生过,本王保证你和洛河绝对不会有任何事情。你还年轻,荒废五年不算什么,别这么想不开!”
司寇伊莀扯掉嘴里的布不屑一笑:“一个靠着自己女人跟当今陛下的私情,苟延残喘到今天的懦夫也配教我怎么做!”
一听此言,楚辞平静的卷卷衣袖反手就是结结实实的一巴掌甩在了司寇伊莀的脸上。她刚想开口大骂看到楚辞威胁的眼神,只好咽了下去。苏沐冷笑一声:“五年的冷宫生活都没能消减姑娘的野心和气焰,真不知道姑娘进宫时是抱着什么样的心态去的!你当真以为你自己一点过错都没有吗,其他不论就凭你开口闭口放不下的公主之尊,就注定了你在皇宫走不远的!”苏沐果真是剖析人心的高手,几句话道破迷津。司寇脑海中突然闪现过几个记忆碎片,当年她因不满苏哲迟迟不见她,砸了太后赏赐的一尊玉如意,大言不惭道:“想当年本姑娘也是堂堂公主之尊,何时遭过如此冷遇!” 想到这司寇吓得浑身一缩,抱紧了头,再也不敢多言一句。
来到城门口,守城的兵一个个有规律的分布城楼的各处,拉起弓箭时刻进入备战状态,只有顾白羽在那打起了瞌睡。看着司寇伊莀一步步走向城门。城门慢慢开启,司寇却转过了身,笑着望着苏沐,拔下了簪发的玉簪,弄乱了头发,苏沐眼睛一挑,紧接着又解开了领口的两颗扣子。连楚辞也看不下去了,这个女的分明是唯恐天下不乱,他请求苏沐收回成命。最后她撕烂了一只袖子,脸上涂了几道尘灰,风一样的跑出了城门。
苏沐眉头紧锁,心中是一万个问候她先祖。楚辞见关门已经来不及了,立刻奔向城楼大喊一声:“放箭!”弓箭手立刻拉紧弓弦蓄势待发。
顾白羽被吓醒了厉声呵斥道:“我看谁敢!无殿下命令不得妄动!”弓箭手又松了下来。
楚辞夺过一把弓箭,瞄准飞奔向洛河王的司寇伊莀,顾白羽紧抓住箭死死不放。“楚辞!你跟王爷那么久,难道还不信他吗!”
楚辞异常激动:“他这是在拿整个永昌去赌!”二人摔在城楼里扭打成一团。苏沐慢慢悠悠的登上城楼,瞧了他们一眼,无趣的摇摇头,向城外望去。
只见狼狈的司寇伊莀一路大哭着跑到洛河王面前跪下了,深深得磕了一个头:“父王!女儿可算等到您了!父王救命啊,陛下就在城中苏沐王府!苏沐王狼子野心欲谋权篡位!陛下已被他砍了十多剑,早已奄奄一息!父王发兵吧,再晚只怕来不及了!只有您才能救陛下了!”
楚辞扶在墙檐边如泄了气的皮球般:“完了,完了这下永昌完了。”
苏沐镇定如初只是不解的摇摇头默默到道了一句:“上天好生,奈何尔等宁作刍狗!”
洛河王司寇南冥已是一个年过半百的老人,头发花白却依旧精神抖擞!见女儿如此狼狈不堪,又得知陛下竟然也被困城中还受了重伤,立马火冒三丈。开口叫嚣到:“苏沐小儿!乱臣贼子!囚禁重伤天子,实在是枉为人臣!若陛下有丝毫不测,本王必会昭告天下,出兵讨伐你这鼠辈!……”
听着洛河王不断的叫嚣,苏沐脑仁嗡嗡直响!
司寇伊莀依旧跪地嚎啕大哭,声泪俱下不断鼓动着洛河王:“女儿原本只是随陛下千里迢迢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