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没一个好人?
陈尽祺:“最敬重的人,谁是小花最敬重的人?”
于昕落回想着人物关系图,猜测道:“最敬重?那肯定是邱老师了,大将军是我们这边地位最高之人!”
“这哪能?我地位高就我最敬重了?”邱松闵反驳道,他又把矛头抛给了于昕落,“那我觉得是于老板你呢,你给了小花生存的资本啊,她肯定敬重你呢!”
“您还年龄最大的,反正将军也脱不了干系的!”
陈尽祺及时跳出来,打断了两人的争辩,“好了好了,这才刚开始,还没找到任何证据呢,现在互相猜忌不就是打乱了我们的军心吗?”
这话说的固然有道理,众人都分头在这层楼里寻找着线索。
姜凡枝不敢一个人,她正准备跟陈尽祺组一队的时候,司宴州却拉住了她,“怎么就想着胳膊肘往外拐呢,我才是你哥。”
姜凡枝正想回怼,谁知他立马示弱道:“我有点害怕,别留我一个人。”
她也许是被色相给熏了心了,竟觉得这样的司宴州有点可爱是怎么回事。
她傲娇地回答道:“好吧,我就勉为其难地保护你吧。”
其实就是两个怕鬼的菜鸡互想取暖。
他们两个来到的是于老板的闺房。
于老板的房间规格就是不一样,处处都有鲜花点缀,家具也都是红木制造,屋内有淡淡的熏香味,跟小花的房间比简直是一个天一个地。
老板不愧是老板,万恶的资本家。
姜凡枝一个人在床上搜索着,司宴州则负责柜子一类的物品。
她拿起一个枕头,里面藏着一封信,寄信的是一个名叫“问悬”的人,他在信中说道:“阿于,放心吧,一切都已经搞定了,她潇洒不了多久了。”
够劲爆,她立马用手机拍了下来,递给了司宴州,“你看看,你觉得“问悬”是谁?”
司宴州也从柜子中搜到了一条带血的辫子,上面有刚干涸的,也有堆积陈年的血迹。
姜凡枝撇开了脑袋,“我不看我不看,你拍个照就赶紧放回去吧。”
就在这时,走廊中发出了一声尖叫,姜凡枝跟司宴州对视了一眼,立马追了出去。
声音的来源是江随从的房间,房间内聚集了大将军邱松闵、将军夫人沈溪亭、三小姐随从江望息以及负责在这个房间搜证的于老板于昕落。
于昕落跌坐在床上,不可思议地指了指沈溪亭,又指了指江望息,“你们……你们两个居然!居然有私情!”
她颇为失望地推了一把江望息,嘴中尽是指责:“亏你还天天说喜欢我,你就是这样喜欢我的吗?渣男!”
沈夫人一脸受伤地用手帕掩面哭泣,她辩解道:“姥爷,您信我,我没有跟他有任何来往,我爱的只是您啊!这只是他的一厢情愿啊!”
姜凡枝拿起放在桌上的一张纸条,上面写着‘亲爱的阿沈,明日午时桃花树下见“署名处写着江望息。
邱大将军站在墙边,紧闭着眼不发一言,即使沈夫人羸弱到马上哭晕过去了。
看样子这是一出沈夫人红心出墙的好戏,邱大将军看到站在门口的姜凡枝,立马怒气冲冲道:“顾三小姐,江随从是你的随从,是你管教无方,让这等做了如此出阁之事,这让我邱某的脸面以后往哪儿搁!”
只能说在做的各位不愧是演员,一个个入戏都很深,演的跟真的一样。
姜凡枝清了清嗓子,配合他们,“江随从,从今日起你不再是我顾家的家仆了!明日到账房那儿领了本月的工资就走吧!”
江望息闻言,竟没憋住笑了出来,“你说的啊,明天我就问你要钱了。”
于昕落遣散了了众人,“好了好了,干正事吧各位,继续找线索。”
一场好戏就此落幕,两人回到了于老板的房间。
姜凡枝蹲在地上,查看床底和柜底等比较容易忽略却又很容易藏东西的地方。
这一看,还真的有发现。
她直接跪下伸出手去够床底的一本本子,结果手不够长。
有点尴尬。
她转头望向司宴州,瘪着嘴,眼神中是渴求,“司宴州。”
司宴州放下手头的鸡毛掸子,蹲在她身边,柔声问道:“拿不到?”
姜凡枝拼命点头。
“起来,地上凉。”
她赶紧爬了起来,拍了拍膝盖上的灰,“你加油!”
司宴州很快就把那个本子拿了出来,用袖子扫了扫上面沾染的灰尘和蜘蛛网,递给了她,“是日记本,你先看看吧。”
日记本的署名依旧是于昕落,她坐在床上一页一页地翻看,寻找重点的地方。
前面写的都是少女怀春的心事,“哥哥,于老板钦慕于你啊!”
姜凡枝自己都没有察觉到随口而出的称谓的变化,她沉浸在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