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杯!
“不提他了。”安朵丝转过,把脸埋在琴酒的小腹处,闷声闷气,“提他我就脑袋疼,你想干什么就去干。”
琴酒把手放在她的后颈处揉了揉
“我再说一句,”诸伏景光还是很想问,“你这样不是给组织养了个对手吗?”
安朵丝吸了一口气,琴酒身上沾着她的香水味。
“你知道有一句古话吗?‘天下皆知美之为美,斯恶矣;皆知善之为善,斯不善已。故有无相生,难易相成,长短相形,高下相倾,音声相和,前后相随。’如果没有他们这群正义的代言人,怎么能显示出恶的强大呢?”
“嗯……”诸伏景光迟疑道,“这句话应该不是想表达这个吧?”
他兄长诸伏高明是很喜欢古文的,他也学了一些,依稀记得这段话应该完完全全不是这个意思。
“比起这个,你们能不能别总粘在一起!”安室透揉脸,他看着牙疼。
安朵丝坐起来,一只手搭在琴酒肩上,另一只手,修长的手指探入他多年如一日的高领衫中,摸索到紧贴着他皮肤的皮质环状装饰品,勾住,同时关节抵着他滚动的喉结。
琴酒微微垂下头,吻住她。
能够看到,琴酒的脸迅速涨红,终于,再即将窒息的前一秒,在琴酒已经觉得眼前出现了黑色的色块时,他们终于分开。
“你单身,你嫉妒。”安朵丝舔舔嘴角,用非常怜爱的语气说道,“你已经是个大孩子了,不应该看到大人亲热就不好意思了。”
“我嫉妒什么?我对这些情情爱爱的不感兴趣,我一个人挺好!还有,不要用这种哄孩子的语气!”
“你不需要?”安朵丝瞪大了眼睛,“你该不会要说,你的爱人是这个国家吧?还是组织?”
琴酒没说话,但他的眼睛里明明白白写着:好恶心。
安室透快速的喘了几口气,他迟早要被安朵丝气死。
“都、不、是!我为什么一定要爱点什么啊?”
“好了好了。”诸伏景光拦住快要蹦起来的安室透,好笑的看着这个混乱的场景和幼驯染气鼓鼓的脸。
“君度你之前说有个任务要交给我?”
“啊对,最近事情太多了,我都有点晕了,等这事完了我要去休个假,给你们也放个假。”
“是DJ。”琴酒说道。
“DJ?”诸伏景光想起来了这个代号背后的人,“是要杀了他还是……”
安室透秒切换了工作状态:“DJ他其实是组织的合作方。”
诸伏景光微微瞪大了猫眼:“诶?”
“这不是你之前该知道的情报,所以就没和你说过。”
“那我要干什么?”既然不是狙击,那他要做什么?
“谁说不是狙击?”安朵丝给自己倒了杯酒,“擦破点皮,来个苦肉计。”
“正直且嫉恶如仇决定肃清一切罪恶的议员候选人,在经受了来自黑暗一方的死亡威胁之后,依旧不肯向黑.恶.势力妥协,更加坚定了要让日本变得和谐安定的信念。多么感人的故事,一定可以增加不少选票。”
这也解释了为什么组织有那么多狙击手,偏偏只能让诸伏景光上。
琴酒要坐镇指挥,安朵丝拒绝趴在地上弄脏衣服,基安蒂、卡尔瓦多斯等不够资格知道这种信息,而且他们知道很有可能朗姆也会知道,并且还有最重要的一点——他们实力不够,要刚好伤口既能吓唬人,又不能留下后遗症,毕竟他们是交好,不是结仇。
“明白了。”诸伏景光自信的点头。
“可别轻敌了。”安朵丝摆了摆手,她不确定柯南会不会出来捣乱,但是,“知道真正任务的只有咱们四个,这个任务必须成功,你应该有想法了吧?”
后半句话,她是看着安室透说的。
安室透露出一个充满着危险的笑:“当然。”
“等等,”诸伏景光挠了挠头,“你的意思该不会是,还会有别的狙击手执行暗杀任务吧?”
安朵丝点头,一部分话确实是这个意思。
也就是说,他要在不知情的狙击手之前完成他的任务,不仅技术时间方面的要求也不小。
不过,这倒是让他激动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