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一叽:开始胡说八道
“一个童年不幸的人,即使后来被人收养拥有了不错的生活,长大后成为了一个蔑视法律游,走在法律边缘的家伙,也不是什么不能理解的事情。”说着安朵丝翻了个白眼,“就像是FBI他们一直坚持不懈查安朵丝.贝尔的资料,坚信她年少时一定犯过一些他们没掌握的问题一样。以及我并不会尿床、虐.杀动物、纵火——等等,你是符合的吧?”
琴酒看着怀里安朵丝闪闪发亮的眼睛,一时语塞:“没有虐.杀动物,更不会尿床!”
“人也算动物呀,总之,他们好像总认为找到我的童年阴影,就能够改变我一样。”安朵丝说,“可我很清楚,即使我真的有用所谓的幸福童年,我也依旧不会成为一个世俗意义上的好人。”
琴酒他在意的从来不是安朵丝是否是个好人,他自己都不是,他更在意的是安朵丝无意间承认的一点:“您的童年……”
“严格意义上来讲,我根本就没有童年不是吗?”安朵丝叹了口气,“Gin,我记得我曾经和你讲过我的过去,你好像总觉得我不会对你说实话。”
琴酒有些慌乱的说道:“我没有不信任您。”
“我知道!但你总觉得你自己没有那么重要!”安朵丝盯着琴酒的眼睛,“你觉得我不会对你剖析内心,所以即使我对你说过我不在意并且不认为我所经历的内心可以称之为不幸,你依旧不相信。确实,Gin我承认,我是一个习惯性说谎的人,但是对你我不会,你有任何的想法、不解都可以直接问我,我向你保证我一定会毫无保留。”
“您不必——”
“如果你只是普通的代号成员我当然不会,可是Gin,你是我的爱人。”琴酒的表情告诉安朵丝他经受了多大的震撼,安朵丝笑了一声,“我居然刚刚才意识到已经十八年了我一直没说过,我是爱你的,Gin。哪怕在平行时空,哪怕你我立场对立,只要我靠近你,我想我依旧会爱你。”
“我也……”直接说爱什么的,对琴酒而言还是有些超过了。
虽然琴酒说不出口,但是安朵丝早就在漫长的时光里,因为他的行动感受到了。
“你当时直接拿我的手机骂朗姆的时候就没想过为什么吗?还是说你对自己的定位出了问题,你觉得自己是什么?床伴?情人?男宠?”
每说一个,安朵丝就很满意的发现琴酒的脸红一点。
“别说了。”琴酒红着耳朵在安朵丝的唇上啄了一口。
“哦~原来是霸总。”
琴酒:自闭。
无论柯南如何揣测,第二天最终仍在他的兴奋不安中到来了。
“我为什么也要去啊?”公交车上,灰原哀低声对柯南说道。
昨天晚上,灰原哀在实验室专心研究,结果就被帝丹小学叫什么少年侦探团的几个孩子轮番打电话邀请第二天去滑雪,想也知道是旁边这个人知道她很难拒绝小孩子出的主意。
“他们真的很想和你一起去玩,而且,”柯南同样压低声音道,“可以趁机试探一下组织之前说可以让你自由行动是不是在骗你。”
“你还可以趁机试试能不能把组织的人钓出来。”灰原哀斜了柯南一眼,“准确来讲,这话是那家伙说的。”
柯南眨眨眼:“你是说君度。”
“别叫她的名字!”灰原哀低声喝止。
“她又不是鬼,叫名字就会出现。”柯南悻悻道,“你是觉得她冒用组织BOSS的名义对你做了那些事?”
灰原哀点了点头:“BOSS可不是一个仁慈的人,而那家伙之前也不是没有做过这种事。”
任何一个组织都不能容忍这种事情吧,柯南诧异的看向灰原哀,她却回了一个肯定的眼神。
想起困扰了他一天的疑问,柯南问道:“灰原,组织中‘调酒’是什么意思?”
“你怎么知道这个的?”灰原哀这次是真的有些惊讶了,一个妄想和组织抗衡的高中生,若不是君度的命令,她根本不会和他谈组织的事情,没想到他自己居然能查到这么多。
“这不重要,灰原,你先告诉我是什么意思。”
也不是什么关键的信息,灰原哀思考了一瞬说道:“组织的代号都是酒名,调酒就是几种酒混合在一起,是一种暧昧的说法,情人、床伴、一夜.情都可以这么说。”
啊?柯南豆豆眼,所以琴酒和君度是哪种关系,琴酒那副能吓哭小孩的表情,柯南甚至觉得他不是在杀人就是在杀人的路上,这样的人,居然也会有私生活吗?
灰原哀大概能猜到柯南在想什么:“琴酒也是人。”他有自己的欲.望,不是冷冰冰的机器。
“可——”柯南刚要说什么,一抬头看到这一站的乘客时,未说出的话语卡在了喉咙里。
戴着针织帽和口罩的男人后面,安朵丝探出头来跟柯南打了声招呼。
“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安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