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宁姶率人闯进汤泉宫,管事人受刑遭问惹灭口
余宁姶带着大批人马踢门闯入了汤泉宫,里头顿时惊恐声一片。
只见她气势汹汹地率先站到前面,斜目扫视一番,一点客气的意思都没有。
看过后,她手一挥,扬声,脸对着面前一众恐惊的人,开口对手下吩咐道:“来人啊,把这儿里里外外都给我围住,任何人不得进出!无论哪里都要仔细地搜查,不管是谁,都要配合搜查,不可有任何的遗漏!”
宁姶的手下都是大理寺和宪王府的人,他们并没有任何的顾忌,在她一声令下后,他们便齐齐应声,倾巢出动。
只穆胥听后又细化地比划了一番,并亲自率人进了去,表情异常凶煞起来。
黎青在内,算上宪王府的六个亲兵,总共七人侍立在余宁姶的身后,随时等候差遣。
宪王府的人名义上是五、六个,实则按照宪王的意思,整个京都的人马被调用了一半,明的暗的,都围着宁姶一个人指挥,首要就是确保她的安全。
人进去没多久,一个老嬷嬷匆忙从里面赶了出来,她身旁还跟着两个宫女,一个太监。
宁姶猜测她便是这里的“妈妈桑”贵嬷嬷。
她胭脂浓厚,唇厚嘴大,身材略胖。
“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要擅闯汤泉宫,你们还有没有王法?”贵嬷嬷急吼吼地指着宁姶等人喊道。
宁姶冷冷地瞥向她和她身旁跟着的人,口气里尽是讥意道:“我是大理寺卿特派办案的人员,我叫余宁姶。”她又郑重道,“哦对了,我们大理寺是奉旨办案,圣上的意思是,任何人不得干涉,相关人等都要配合我的安排!”
贵嬷嬷一口气憋在嗓子眼,吞咽了半天才道:“大理……大理寺,大理寺怎么会到这里办案,这里可是皇家的场地,是汤泉宫。”她说的时候底气并不足,心虚得很。
宁姶走上前,带着凉丝丝的笑意对她说:“你们还知道这里是皇家的场地,就仗着陛下不来了,旁人也跟着不来了,就成了藏污纳垢之所?”
贵嬷嬷急切地否认:“姑娘慎言,怎可如此诋毁……”
“嬷嬷不要欺我年纪小。”她扫了扫自己的衣裙,一本正经道,“我既为大理寺卿高守堂的徒弟,能全权负责这件事,可见我是不好欺的。”
她打量她一番后立即敛色说:“留两个人在门口,我进去和这个贵嬷嬷好好聊聊。”
黎青近过去:“姑娘,该是审问吧,姑娘既然是全权负责此案,这嬷嬷即是这里的管事的,难免没有干系。姑娘万不可仁慈,该用刑还是要用刑的。”黎青说着,眼神直朝贵嬷嬷的脸上剜。
宁姶笑得嘴角抻开:“这个,我毕竟是个姑娘,没有必要还是不要用刑了。不过如果有人拿我当蠢人,那我一定要让她有好果子吃。”说完,她将笑容旋即收了回去,大步向前地进到了里面去。
没走几步,宁姶的人便将贵嬷嬷架了起来。“你们这是要干什么?”那嬷嬷吼叫道。
两个宫女没有跟过来,那个小太监想偷偷溜出去报信,奈何周围都是人,一时间脱不开身,便挪着步伐,跟在了贵嬷嬷的身后,一脸诡色。
宁姶选择了一间久未进人,充满灰尘的破屋子。
这屋子里一股子土腥味,手下开门的时候,门梁上的灰直往下落。
黎青为余宁姶擦干净一张椅子,宁姶便带着派头坐下。
她让两个人守在外头,待门关上后对着贵嬷嬷道:“贵嬷嬷,京都出了这档子事情,你不能一点风声都不知道吧?”
贵嬷嬷一脸狡猾,眼神游移:“姑娘这是在说什么,奴才听不懂。”
她话音刚落,就听外头传进一顿嘶嚎声,太监和宫女的声音都有,贵嬷嬷立时吓得浑身抖了起来。
宁姶面色如刚刚:“我的手下都是粗鲁的,怜香惜玉是不会,嬷嬷不要见怪。”
黎青就话说:“姑娘也不必为这些人怜惜,都是些狗仗人势的。”
贵嬷嬷听了这话更是添堵,倒是没有先前的那番横劲了,整个人都萎靡了下来。
宁姶道:“你装糊涂可以,可是我告诉你,你若是个重要的,事情闹得这么大,必然是要及早脱身的。可你还守在这里,连我要来了你都不知道,可见你的下场已经明了。”
贵嬷嬷并不相信。“姑娘不必用这话让奴婢说些您爱听的,您想怎么调查就怎么调查,奴婢知道的就说,不知道的就不说,这就成了。”
“那好,我们就来聊聊这里。”宁姶挑起一侧的眉毛。
贵嬷嬷脖子一转,脸扬了起来。
宁姶问道:“贵嬷嬷,这汤泉宫都什么人来?”
贵嬷嬷一脸傲态:“那自然是皇亲国戚了。”
“可有小官家的庶女?”
贵嬷嬷脸色一紧,沉着脸:“姑娘说的话,奴婢听不懂。”
“你听得懂,你比谁都听得懂。”她起身,“我可告诉你,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