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侯爷发话调查真凶手,安国君事有他想存后手
余駪笑道:“这你既是安国君府的家生子,安国君可愿把她给领回去?”
安国君将脸一转,意为“区区一个下人,何来用我过问”的傲慢之态。后一想,这话里有诈,立时心生戒备。
国君夫人亦心里明白,若真领了回去,皇上日后过问,这便是颜府不打自招了;若不替她说几句,又恐她反咬。
想杀人灭口,哪里有下手的机会!
果然文渊侯并非省油的灯。
余駪哼了哼,掉头向颜巧凤。“不知颜二太太是何说法?都是你的下人,你该说几句,总不能不该说的时候不顾侯府的颜面也要说,这该说的时候竟不说了。”
颜巧凤紧色上前,难掩慌措和羞惭。
她一脸凝重担忧道:“都是儿媳管教不严,可确,确是证据不足,不如让儿媳回去好好教训教训,日后自当教她谨言慎行。”
她这话不知遭了多少人的白眼。
“你是想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颜巧凤惊吓的跪下:“儿媳不是这个意思。”
余駪看去安国君夫妇:“我看倒不如国君夫人将这女儿也领回去管教些时日,这些个奴才自然也就跟着回去了,何时教好了再回我们侯府,否则又是兴风作浪!”
这话一时惊恐了一众颜姓之人。
一直沉默不语的余侯夫人听了也不免心急如焚。
“侯爷是要休掉我家凤儿?”安国君眉毛立起,嘴角抽动,表示不敢相信,也露出不肯罢休之态。
余侯夫人看着颜巧凤泪如雨下,事关她的利益,她小心过去看向自己的相公:“何用如此,叫人看了岂不笑话。”
余駪冷冷一笑:“今日侯府的大乱,还怕再多个笑话!”
安国君将手杖重重击地了一下,警告之势溢于言表。
“余侯,好歹凤儿是我安国君的女儿,颜贵妃的胞妹,你即如此羞辱于她,我定然要到圣上那里好好说道一番,就是太后也必定不会坐视不理!”
余駪憋了一肚子的气,等的就是这句话。
他理直气壮道:“安国君好个大言不惭!”
余駪环视众人,厉言道:“好啊,老夫便随国君进宫,国舅爷今日也在,”他拱手朝天,“咱们就到皇上、皇后、太后面前说说今日之事。即说是颜府的家生子,身契不在我府上,宫里头的刑司总有权掌刑!”
国舅爷不禁冷言:“自是要说说道理的,否则当人都是把人家的唱本当实情的傻子不成!”
“国君大人,身为大理寺卿虽管不了这內府的案子,可皇上既然将我留下,本官还是要劝大人,此事已经事关许多宫里的贵人,真若细查起来,恐怕讨不到好的大有人在!”高守堂丝毫不客气地直言说。
高守堂明白皇上将自己留下的目的,那便是心里自是气不过颜家的所作所为,可碍于太后,如此方将他这个大理寺卿留下,是想事情都在府里头解决。他安国君真若要将事情闹大,蛮横耍赖,那自然是要打着皇上的名号将他压下去的。
安国君自己也知道这事情他得不到便宜,真若用了刑,涉及到几位皇子,又有国舅爷咬着不放,就是太后出面,恐怕也会多有不利。
他忍不住望了望东北角,看那里一片无事安然,便心里更加不安生起来。
“父亲,儿媳真的没有做过伤天害理的事情,父亲明察啊!”
李妈妈也哭着求情道:“侯爷,好歹我们二太太为侯府,是诞下了一双儿女的啊,这些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怎可叫二太太回娘家受管,承受如此受辱之事!”
国君夫人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
余侯虽未说休了颜巧凤,可如此让人回到娘家去,已经算是告知天下人他心意如此。
若弃了颜家的女儿他日再寻个平妻,自己的女儿又该何去何从?
就在这关头,突然外头跑进来个小厮,只见他气喘吁吁地过来告知道:“回侯爷、侯夫人,走水了,走水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