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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的更严重,想要阻止却说不出话来。
宫里的太监都是人精,哪里敢真的去抓。
福慧夫人是中书令大人的新婚爱妻,连去大悲寺斋戒都要带上的人。
皇朝的实权都在太后手里,连皇帝就是傀儡,更不用说皇后了。
皇后可以敷衍,可太后的宠臣是一定不能得罪的。
叶轻禾拖着伤腿都比太监们都跑得快,她腿疼得不行,眼眶里憋着泪,咬着牙没掉下来。
终于找到谢长恭,她直接扑了过去。
“家主,救我!”
说完,一直忍着的眼泪,似断了线的珠子,不断往下掉。
这个时候还不装可怜,就得挨皇后的巴掌了。
谢长恭蹙眉:“怎么了?”
追来的太监将前因后果说了。
谢长恭冷声:“你们先回去,一会我携妻去给皇后请罪。”
叶轻禾抽噎着问:“家主,我是不是给你闯祸了?”
谢长恭:“谁给你的胆子,皇后也敢反抗。”
叶轻禾脸上挂着泪珠:“我当时怕极了,脑袋里只剩一个念头,家主一定能护住我,我就跑来找你了。”
谢长恭气笑了:“你倒是看得起我。”
他蹲下身子,检查叶轻禾的伤腿,肿了,好在没伤到骨头,养个一两日就好了。
他问:“还疼么?”
叶轻禾点头。
谢长恭躬身,将她拦腰抱了起来,朝马车走去。
一路上,所有人都驻足观看。
“真是一对恩爱夫妻。”
“中书令大人这么多年不近女色,成亲后竟宠妻如此。”
“……”
他们从宣王和叶曦禾面前走过。
宣王将叶曦禾送给他的枫叶,捏得粉碎。
叶曦禾看着从宣王指尖飘落的碎叶,十指掐进了肉中。
回到马车上,谢长恭将她轻放在软垫上面,脱了她的鞋袜,涂抹药膏。
她的足雪白纤细,脚踝处的肿胀十分明显。
这个身体似乎对疼痛格外敏感,叶轻禾痛得不停抽气。
谢长恭:“一点小伤而已,怎么这般娇气?”
叶轻禾委屈巴巴的撇嘴。
她也不想娇气,可天女的身体就是这般敏感,她能怎么办。
谢长恭嘴上嫌弃,涂抹药膏的手却越发轻柔。他的内力通过指尖,一点点的传过去,将淤血散开。
“好像没刚才那么疼了,这药可真神奇。”
谢长恭也不言语,指尖在她的伤处继续轻揉慢搓着。
一盏茶的功夫后,叶轻禾的腿基本不疼了,便道:“我们去给皇后请罪吧。”
就皇后的暴脾气,等得越久火气越大。
谢长恭起身:“你歇着,我去就好。”
叶轻禾急忙抓住他的衣角:“我闯的祸,不能让你一个人去挨罚。”
谢长恭轻笑:“区区一个皇后,能奈我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