委屈
触的东西。
她当即身子一僵,不敢再动。
耳畔传来少年低低的笑声,有几分促狭,“姐姐怎么了?”
“……”明月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没什么。”
少年却故意颠了颠膝盖,“坐久了,腿有些麻。”
这一阵动弹,使得明月越发瞪大了眼,层层裙下,遮掩着羞以见人。
江年安喘息重了几分,低头吻住明月,直到两人都气喘吁吁时,他方懊恼地吐了口气。
“你怎么了?”
“难受。”少年说得万分委屈,“越亲姐姐越难受。”
“……”
这回明月可不敢乱问了。
少年被欲念催逼的眼尾微红,可怜兮兮地看着她。
“姐姐能不能帮帮我?”
“怎么帮?”
明月恨自己嘴快。
少年握住她的手,又覆上她的唇,呢喃道:“我教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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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晴雪在马车里等得百无聊赖,快要睡着时,听到有人上了马车。
“明月姐姐?”
“是我。”
明月上了车,车夫策马朝城里赶去。
江晴雪掩唇打了个哈欠,睡眼朦胧,“表哥他可还好?你们都说什么了,要这么久。”
明月面色微红,“也没什么,他……除了瘦了些,一切都好。”
“咦,是什么味道?”江晴雪皱起鼻子嗅了嗅,“有些怪怪的。”
她像小白闻东西一样,凑到明月身前,目光落在她的衣衫上,疑惑地问:“姐姐方才是不是撞到什么东西了,弄污了衣裙。”
“可、可能是吧,天黑没太注意。”
明月面不改色地扯谎,糊弄过去此事,却在回到家之后沐浴时,反复搓洗右手掌心、手指与指缝。
倒不是嫌弃,而是羞耻。
明明好几日不曾好好歇息的人,竟还有那么大精力,累得她手都发酸。
脑海中闪过方才的情景,明月心下一悸,忍不住好奇,不知那个到底生得什么模样?怎会如此怪异……
旋即耳根滚烫,掩面咬唇,自己怎么会想这个。
未免太不知廉耻了些。
她搓了搓面颊,辗转反侧许久,直到夜半方睡着。
翌日一早,天边彤云密布,阴沉沉的,似是要下起雨来。
明月不禁担心,秋雨寒凉,患病的人与大夫越发难了。
她力量微薄,只能尽自己所能,多做了些蒸饼,与小山、江晴雪一道,给就近的百姓挨家挨户地送上门去。
铺子暂时关了门,街上行人稀疏,处处透出一股子萧索冷清。
这几日他们得闲便去帮忙照顾邻里,不只是他们,但凡是身子康健的,彼此都互相照应着,大家一起想把这突如其来的天灾渡过去。
镇上富庶的财主、大户广搭粥棚、捐米捐药,其中自然也有叶家。
如今宋知蕊已有五个多月身孕,叶平坚平日里便对她格外怜惜,此时更是将她护得如铁桶一般,行动出门被婆子丫鬟们簇拥着,排场极大,引得镇上人人称羡。
自然也有人来问明月作何感想,是否曾后悔?彼时叶平坚对她的心思不可谓不明显。
明月神色如常,笑道:“叶大哥帮助我们姐弟很多,他与宋姐姐情投意合,我为他们高兴还来不及,当然盼着宋姐姐可以早日诞下贵子,我也好送上一份厚礼。”
多事看热闹之人笑着应和两句,讪讪离去。
江晴雪东拼西凑得知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在见到叶平坚时,便免不了多打量他几眼,最后点评道:“唔,虽也称得上谦谦君子,但是与我表哥相比,还是差了些。”
小山不明所以:“差在哪里了?”
“年纪与身材。”江晴雪一脸促狭,咳了咳,“众所周知,越年轻健壮,就越那什么。”
“哪什么?”小山一头雾水,满脸纯真。
明月禁不住面色一红,在江晴雪腰间轻掐了一把,嗔怪道:“你又在胡说。”
江晴雪张着嘴作惊讶状:“姐姐,我可什么也没说呀,你是不是想歪了?”
明月:“……”
她面颊绯红,跑到另一边帮忙施药去了。
……
连绵几日秋雨后,天气一日日地寒冷起来,明月换了夹衣,中间去给江年安送了回衣裳。
那天是晌午,大太阳底下,少年高大挺拔,剑眉星目,一双眸子莹然有光,虽面露疲色,眼神却极为灵活地在她脸上身上转来转去。
似乎,是在以目光抚摸着她。
明月心跳得厉害,没敢逗留太久,匆匆上了马车。
转身前,江年安握住她的指尖,摩挲两下,低声说:“姐姐在家里再等我几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