稚芽
口如擂鼓,江年安强装镇定,若无其事地倒了碗水,咕咚咕咚一口气喝完,却仍觉身体深处似是着了火,莫名燥热。
这天晚上,他做了一个不可言说的梦。
珠帘后立着的,不再是爹浓妆艳抹的姬妾,而是一抹纤细熟悉的身影。
她挑开帘子,露出那张白皙俊俏的脸,对他抿着嘴儿笑。
江年安不受控制地走了进去,他捉住姐姐的手,把她压在了床榻上。
翌日一大早天微亮,明月便听到外面有声响,披衣下床走出去一瞧,见江年安正蹲在井边洗衣裳。
“怎么一大早就洗衣裳?”
江年安似是被她吓了一跳,满脸惊慌地转过头,“没、没什么,起得早了,趁着天凉快就洗了。”
明月不疑有他,打了水去洗脸了。
不多时,院子的晾衣绳上便多了一条裤子与亵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