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猎灾劫
得整个尸谷的人紧握耳朵跪伏在地,一个同样被折磨死,丢进血池的血尸抓起地上一名弟子,双瞳翻白狠狠盯着他,徒手一撕,登时将人撕碎成两半。
一时之间,风火门弟子拼了命逃窜,整个赤渊混乱无比,场面极其血腥。
风轻扬看君无赦不出手阻止,知道她这是腾不开手,唇角微扬,手中金枪一阵,直朝君无赦刺去!
君无赦一手催着咒诀,点在步知仪额心,另一手唤出咒文扇,扬手一震,击退风轻扬袭来的枪锋。
风轻扬一刺未中,一枪又至,欲刺出去的枪锋被咒文剑逼得急急缩回来,身形疾退,避开对方暴起的几击。
风轻扬疾退的同时,几名风火门弟子也相继刺出长枪,金色枪光缤纷炫目,忽然化作千万璀璨,直冲君无赦呼啸而去,血红金光霎时煊赫如雷霆之击,直取君无赦的面门!
然而,就在君无赦咒文扇一挥,想要击退几名风火门弟子袭来的枪锋时,不料风轻扬蕴含强劲杀气的一枪,迅疾拂过,瞬时掀掉了君无赦面颊上的蓝色面具。
风轻扬见着君无赦的真面容,惊得面色怔然,厉声道:“谢彩灵!谢彩灵竟然是你!好啊,谢彩灵你居然没死!”
君无赦迷惘了片刻,没将面具捡起来,她原本就在施咒阵,手中对付风轻扬的邪力,尚未运用到极致。适才风轻扬那一击,金枪与邪气相遇,有如怒雷飓风,击得君无赦胸口一阵闷痛,紧接着喉头一片腥甜,吐出一大口血!
风轻扬见她吐血,已然败落下风,面上顿露得意之色,狠声道:“谢彩灵,受死吧!”
说罢,风轻扬手握金枪,利锐枪锋再次朝着谢彩灵袭去,就在风轻扬以为能一枪穿破谢彩灵天灵那一瞬间,变故陡生!
赤渊内,一道霜白剑光有如秋月色入水,携着江涛吞吐之势,扫开了全部枪锋。这一剑,来得猝不及防,让风轻扬没有防备,使得他被锦绣千重的剑光击得撤枪后退,见清来人是白独秀,神情愀然变色!
风轻扬白独秀又坏自己事情,顿时大火,怒喝道:“白独秀,今日你若要执意护着她,就别怪尔等无礼了!给我上!”
话音一落,风轻扬携着数名风火门弟子,横枪猛地朝白独秀那边掠去。白独秀一言不发,手执孤雅剑,身躯凛凛横挡在前,将谢彩灵护在自己身后。
眼看金枪再次要刺到谢彩灵,白独秀却快一步,将其枪锋击退,风轻扬几次不得逞,心底有些着急了。
枪锋化作利刃血影,招招狠命往白独秀身上招呼而去。
白独秀剑法沉稳,面对风轻扬急躁的攻势,面上一派镇定自若。孤雅剑对上枪尖,厉厉作响,剑身擦过,发出清亮白光,宛若霜花绽放,光溢漫天,一时之间,将风轻扬击退几步之外,寸步难进。
待站稳身形,风轻扬不可置信地道:“白独秀,你干什么!她可是谢彩灵,是魔君之女!”
白独秀沉声道:“你又在干什么!”
风轻扬厉声道:“谢彩灵召动血尸,残害我风火门弟子。”
白独秀身躯凛然,冷声道:“召动血尸。”
风轻扬颠倒黑白,道:“她不仅召动血尸,还放跑了赤渊的余孽,我自然要杀了她!”
白独秀微垂眸,神色冷人地看了一眼,躺在地上昏迷不醒地步知仪,声音低沉,道:“你这个畜生!”
风轻扬见他骂自己“畜生”,面色大怒,道:“白独秀,你以为自己就是什么正人君子?身为仙门子弟,却护着一个魔道狂徒,平时装得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让人见了就恶心!诛邪宗有你这样的弟子,真是家门不幸啊!”
白独秀手持拂尘,一手执剑,目光寒冷,挥剑朝着风轻扬击去,风轻扬横枪挑开,却不防被拂尘击倒在地,手中的长枪也脱落手中,胸口被白独秀猛地踹了一脚,整个人身形不稳跌坐在地上。
白独秀执剑,指对着着他,那凌厉的锋芒抵在喉间,近在咫尺。风轻扬见他面色冷沉,知他是来真的,吓得神情慌张,急声道:“白独秀,我可是灭度葬刀盟的人,别忘了你自己的身份,你要是敢犯浑,伤我分毫,我大哥不会轻饶你!”
白独秀冷眼直视,剑锋再次靠近几寸,沉声道:“你也知道自己是灭度葬刀盟的人吗?你有什么资格,去伤旁人性命?”
风轻扬身躯止住颤抖,小心翼翼地盯着那剑锋,道:“你大哥与我八弟,相识多年,关系甚睦,将来我们两家,是要结亲的,放、放我一马。”
白独秀面色冷然,道:“你与步夫人,是同脉血亲,步知仪更是你的外甥,你怎么也狠的下心,对一个稚小孩童下手!”
风轻扬神情惶恐,仰着头看他,道:“是步知仪他自己跑进赤渊来的!白独秀,最好冷静点!她谢彩灵,如今修了魔道,建了魔宗,又手握五大剑灵邪力,就是仙门的敌人,她死定了。”
闻言,白独秀眉峰一凛,厉声喝道:“我昨日就已说过,我最讨厌动女人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