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情(二十八)
后不去了行吗?小祖宗。”
周珂看这委屈装的差不多了,拽着他的衣服说:“答应了给我看看的。”
钟嘉澍也不知道她到底要看什么,问道:“你从第一次就想脱我衣服,到底想在我身上看见什么?”
周珂将头发都撩到一边,侧着头将耳垂往上翻说:“你身上有没有这个和我一样的东西。”
钟嘉澍拉开她的手,凑近去仔细看了看。
她的耳后有个小小的像纹身一样的标记,形状是个狮子头,这和自己身上莫名其妙多出来的那个纹身一模一样。
而且钟嘉澍记得陈最身上也有一个这样的纹身,和他一样在左胸膛的位置。
钟嘉澍伸手摸了摸她耳后,周珂觉得有些痒的躲开。
她回过头,接着说:“给我看看,你答应了的。”
所以你只是想确认我身上有没有和他一样的纹身?
钟嘉澍神情有些失望,陈最已经死了,那你呢?
温迎,你把我当成什么了。
他沉默着将周珂放回到沙发上,站起身说:“我身上没有你想看的这个东西。”
“没有?这怎么可能。”周珂抬起头去看他,茫然一怔。
她发现钟嘉澍脸色一阵青白,气场也过于冷然。
我说错什么了吗?
她看见钟嘉澍转身去了房间,只剩下她一个人在客厅苦恼。
钟嘉澍身上没有这个纹身?
可是事故那天明明看见了什么东西从陈最身上窜进钟嘉澍身上了。
周珂坐了好一会都没见他出来,头也控制不住的疼了起来。
她的身体无论在医院怎么检查都查不出问题来,但是就是总有各种奇怪的不舒服。
周珂点开操作板,嘀咕着,怨念值第一次上涨呢。
上涨的原因只有周珂自己明白。
周珂走到钟嘉澍房门前,看着紧闭的房门犹豫着叫不叫他。
想了想,还是算了。
等钟嘉澍冷静完,决定鼓起勇气问清楚是不是自己想的那样的时候,客厅里空荡荡,一个人都没有。
她总是这样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钟嘉澍失落的望着紧闭的大门,眼前一片黑暗的泥沼。
*
温祈年去了法国,说是要处理一些时简的事情,尽量赶在过年前回来陪自己。
周珂心猜可能跟时简的财产继承有关。
毕竟时简死的突然,除了她名下的资产,更重要的她还有一个雇佣兵团。
这些本该都是温迎的,但温祈年似乎并不想让她的生活变得复杂。
Mia已经给自己打了两天的电话了,她希望自己能去见见傅斯年。
周珂本不想去,可脑子里总是在不经意的时候浮现傅斯年那张毫无求生欲的脸。
她知道,是温迎想去。
既然是这样,那做个交易总可以吧。
周珂正在浇花,边想边忍,最终还是扔下手里洒水壶。
她快步的回了房间,满抽屉找不到傅斯年公寓的钥匙,想了许久,才记起钥匙在温迎的画室里。
她去画室取了钥匙,片刻不停歇的赶往傅斯年的公寓。
“叮”的一声,两边的电梯门同时打开。
周珂想也没想的就大步走了进去,快速按下楼层及关门键,她没注意到隔壁同时也走出一个一女人,从她身前经过。
钥匙插进锁孔转动着,周珂拧开门直冲了进去。
房子里的陈设依旧,但少了人居住的痕迹,长期密闭着,空气不流通,导致现在整间房都散发一股难闻,令人发昏的异味。
空气中像蔓延着无数看不见的,潮湿环境下滋生的细菌所产生腐败的味道。
这和她印象中有些不同,傅斯年应该很长很长一段时间没有回到这里了。
周珂拉开阳台的帘子,打开门让屋外的冷风大肆的灌了进来,冲散屋里异味。
在原地站了一会,虽然突如其来的冷风吹的她打了个寒颤,但好在因为房子里缺氧,导致她发昏的症状有了些缓解。
看着她向外走去,系统问:“你还要跳?”
周珂站在阳台上往下看了眼,说:“谁要跳了。”
死一次痛感就百倍剧增,这个代价可是很大的!周珂想,没准下次重生,要再发生一次严重的车祸,她能当场痛的嗝屁。
周珂想要恢复记忆,所以现在她得更惜命才行。
系统:“那你来这干嘛。”
当然是看能不能遇上温迎了,她的要求,得问清楚理由才行啊。
周珂轻笑一声:“碰碰运气。”
风吹动着她头发,周珂抓着护栏低低的说着:“出来吧,不出来的话,我不会按照你说的去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