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疑
。”李湖被明信意料之外的话逗笑了。
“不过”,李湖沉默了一会继续道:“她确实是太苦了,是我害得她。”
一听到这话明信不禁扶额,“这是意外,你别老是往自己身上揽行吗?”
李湖微微皱眉,显然是不同意是意外,他摇头道:“是我当初太粗心了,应该更谨慎一些,这样申正就没有可乘之机。”
“那你怎么不说是我害了她呢?当初要是我不在地府阻拦你,你不就能见到她,甚至是逆天而行把她复活?”
李湖察觉到明信的阴阳怪气,他失笑,“这是你的职责所在,而且我并不是想复活她,只是想跟她好好道别。”
“所以啊,真正害了她的是申正,你就不要老是怪自己了。”明信察觉到李湖的视线看向了他,他立马又补充道:“当然,也别怪我。”
“你放心吧。”李湖有点无语,他轻笑,“谢谢。”
他稍微平复一下情绪,正色道:“对了,你知道幽泽少了一株毒花吗?”
“知道。”
明信的回答在他意料之中,毕竟这是很明显的事情,他又追问道:“那你知道是谁拿的吗?”
“不知道。”明信回想了一下当时的情形,“因为幽泽是很危险的地方,所以平时不会有人去,防守也就最薄弱,等我发现他的时候...”
他沉默着,李湖开口道:“他消失了?”
明信眼瞳闪烁了一下,“对,在我眼前凭空消失了。”,他起身在书房中踱步,手指摸索着下巴,“或许是用了某种道具吧。”
“我对你们天上的人不是很了解,你有头绪吗?”明信看向李湖。
李湖的思绪有些乱,有这种道具的人一共就两人,一是云泽,二就是叶墨。
云泽一个一级神,在天上悠闲自在,还拥有无限的寿命,不可能没事闲的跑地府来偷毒花吧?况且丢失的毒花用在了他和林渔身上,云泽就算是看在宋红叶的面子上也不可能害他和林渔的。
叶墨...李湖就更不愿意去怀疑了,两人相识已久,他总是吊儿郎当的,好像所有的事情都不会放在心上,就算自己平时对他很冷淡他也无所谓,总是会十分热情地和自己说话,而自己在心里也早已经把他当成了朋友。
他把手伸进兜里,哪里有他从幽泽捡到的藏蓝色花瓣,他认得这个花瓣,这是叶墨在天上种的泪花,他当时还问过叶墨问什么叫泪花,叶墨当时转移了话题。
但是仅凭这一个花瓣也不能说明什么,叶墨平时也会把自己种的花送人,一般会送给关系好的人,他也收到过。
可是与叶墨关系好的人也就是他们几个,李湖不禁陷入沉思,连明信叫他,他都没听见。
“你怎么了?”明信拍了下李湖的肩膀,“看你发了半天呆了。”
李湖摇头,“没事,我和小鱼先回去了,等我有头绪了再跟你说。”
时间也过得差不多了,李湖和林渔一起离开地府。
出乎李湖意料的是回明的反应,他甚至想要一双没有看过这种场面的清澈的眼睛。
回明拉着林渔的衣袖,左一句舍不得,右一句不要走,尽管林渔承诺说以后有机会会来找她玩,她还是哭个不停,像个孩子一样一边轻轻摇晃林渔的袖子,一边跺脚,高跟鞋的声音在这偌大的地府产生了回音。
最后还是李湖亲自出手,把林渔的袖子从回明的手中拽了出来。
林渔看向李湖笑,她朝着回明和明信挥挥手,“拜拜。”
在出地府的前几秒,林渔看见了站在不远处的林恒,他站在原地一动也不动,就像是原本就在那里的一尊雕像一般,两人之间的距离林渔本来是看不清林恒的眼神的,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林渔在此刻就是清楚地看到了,或者说是感受到了,是欣慰加上不舍的眼神。
林渔有些愣住了,直到再次回到游乐园的鬼屋才反应过来。
李湖察觉到林渔的不对劲,他帮林渔整理了一下头发,“怎么了?”
“没事,就是刚才看见了一个在地府有过一段谈话的人。”林渔想了一下又道:“或者是魂?”
李湖被她的停顿逗笑了,“嗯,你说的没错,在地府停留的就是灵魂体。”
林渔淡淡地笑了,她观察了一下四周环境,躺在地上的人面露痛苦的神色,她有些焦急,“你说的以毒攻毒要怎么做?”
“我来就行,你站在我身后。”李湖说罢就将毒花拿了出来。
林渔乖乖地往后撤步,视线却被男生手中的毒花吸引,她不禁感叹,果然有毒的东西都很美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