输了？

唇印一般，晕出瘆人的血红。

“你受伤了？”黑鹰开口。

董永冷冷望着黑鹰，“大人想说些什么。”

黑鹰摆手，“倒不曾想说些什么，只是好奇。”

抿唇，黑鹰伸手拉住董永，“好奇像你这样一个人又怎会为傅善卖命。”

董永没有应答。

倘若此时回应黑鹰的话，岂不就是变相承认他就是在替傅善卖命？

“大人认为我在为傅善卖命？”董永不慌不忙，微微一笑。

“难道不是？”黑鹰愈发逼近，一双眼睛灼灼盯着董永，又怎肯放手？

“不是。”

“你先前可不是这样的，莫不是因为高烧将整个性子都烧坏了？”黑鹰应声开口，“听说董永向来嘴笨，怕是不论是谁都绝辩不过董永，今日怎就如此牙尖嘴利了？”

董永抬头一笑，“许是像大人所说，在生死关头，自是会有所变化。毕竟兔子急了可是也会咬人的，更不用说是人了。”

“我倒不知道竟连你这样的好人都会在逼不得已的时候违背初心，那若是旁人又该如何？”黑鹰逼近，“董永，你有没有想过，你们这董家村很可能卧虎藏龙，这傅善的得力干将可能不止你一个。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就不怕有一天鹿死在自己人手上吗？毕竟傅善一向心狠手辣。”

董永皱眉，一脸坦然，“我不过只是一介长工，老爷的事又岂是我一介长工便能解决。”

他松松垮垮的笑容愈发恭敬起来，“倘若大人没什么要问的便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