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底了
菜一道道上完,用热毛巾擦手,拿起筷子开动,气氛也越来越热烈。
开席前,哥对哥们儿告罪,我酒精过敏不能喝酒,哥们起哄让他多喝赔罪。
左手是哥,右手是丽蓉姐,再过去是友谊姐,林哥,方便他们喝酒。
觥筹交错间,哥随时留意我的碗空杯空随时补充,我有一耳没一耳的,听着他们谈天说地。
我和嫂子们。聊着我们的话题。说吃穿,聊孩子,也投桃报李的用公筷给他夹菜,喝酒间隙,不至于空腹,让身体不舒服。
我不知道他们在暗暗考察我,吃饱喝足后,我扶着醉醺醺的国文哥,约下次见面,由刘哥把我送回家。
黑甜一觉,胸口堵着,呼不出来气,猛地睁开眼,他双手把我紧紧的裹在被子里,不得动弹,他的唇刚从我唇上离开,相距咫尺呼吸交缠。
“你!唔....”话不等出口,突如其来的亲吻像骤雨般让人猝不及防,柔软香滑的灵活的舌头,像蛇一样不放过任何角落。
我脑子一片空白,不会思考,被动的承受他的给予,傻傻的让他予取予夺。
胸前感觉一片凉意,他手已拉开棉被,我回过神来,轻轻咬住他的嘴唇,抽冷子把手拿出揪他耳朵。
他意犹未尽的拿下我的手,嘴唇离开我的唇,带起的银丝藕断丝连。
我气喘吁吁地质问“我爷爷嘞,你怎么进来的,几点啦。你好重,我要起来了。”
他嗅着我身上的香气,边吻边说“爷爷去买菜去了,才八点,再睡会。”
唇落在眼,鼻子,来到耳朵,喊着我的耳朵轻舔轻咬,撮着耳垂舔舐,身上火热羞的耳后通红。
我使出吃奶的劲推他,可他纹丝不动累的我喘着粗气“我还没洗脸刷牙,你也不嫌臭,爷爷快回来了,让爷爷看到就不好了。”
他伏在我身上,平整呼吸,离开前还用脸摩挲我的脸。
等他出门,我快手快脚的穿好衣服,整好内务走出房门,天乌蒙蒙的,看起来要下雪。
我已经经历好几场雪,初见大雪还挺兴奋,和球球打雪球,堆雪人。可化雪要我老命,冻死我也。
洗漱完,吃完早饭,我也不陪他们玩耍,回屋斜靠在床头看书。
沉浸在书中,不知何时国文哥,来到我身后,搂着我头搭在我肩膀上,呼出的气,脖子痒呼呼的,难怪肩膀好重。
“痒,痒”我摆正他的头,把手拿开放好。盘腿坐在他对面。
他看我这架势,是想跟他说话,正好自己也有些话要说。
他下床从带的皮包里拿出些东西,坐在床上,半盘腿在我对面。
“这是我的全部财产,交给你保管,身上还留了些零钱。”东西放在我手上。
我看了有存折,存单,房产等等,我计了总数,能让我衣食无忧。
他犹豫的不好开口的说“我之前谈过一次,感情还不深,她家里就出事了,她下乡后结了婚,我们就断了。”
“我妈一直要我娶,总参的女儿,我们两家交往频繁。”他小心翼翼的看着我。
“前一个还有没有可能,青梅竹马会发展成恋人吗?”我沉吟一会。
“绝对不可能,严格意义来说,我跟你才是初恋。”国文哥斩钉截铁的说。
“你前女友回城了吧,他现在什么情况”我酸溜溜的问。
“他爸爸官复原职,回城前她离了婚还有个孩子。”
“你怎么知道那么清楚,你们见过面。”
“没见过,我不是和你谈对象吗,刘俊鹏打听出来的,告诉你省的以后误会。”
“我来的比较晚,以前的我也不能计较,只能以观后效,你要是辜负了我,哼哼,我要你好看。”
他如释重负放松的把我抱到腿上,把我腿夹在他腰上,我手放在脖子上。
四目相对此时无声胜有声,情浓的快溢出来,还是我败下阵来,把头放在他肩膀头颈相交。
“你确定以及肯定就是我了吗?不改了,”国文哥揉着我的秀发,磨着我的侧脸斩钉截铁的说“绝对不改,我爱你,绝不会变。”
“我要吃好的,穿好的,花钱大手大脚,你还要养我吗?”我提前打预防针。
“我挣得就是给你花的,作为男人,养活你是我的责任。随便花,花完了我在挣。”国文哥毫不在乎财大气粗的说。
我何德何能拥有帅哥的欢心,只要他不说say goodbye,我就不撤出。
我收紧胳膊,靠在他肩膀,无意识的磨着他的脖颈。
我点燃了他的热情,他把我的头挪到面对面,眼里的火把熊熊燃烧。
我闭上眼睛邀请他,他吻着我脸上每个地方,摩挲着唇,趁我唇微张,舌头顶开牙齿,扫过上颚,痒得我一哆嗦,勾的我的舌跟他一起起舞。
球球“汪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