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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的不少。”
景风生憨厚一笑,“我还知道前云山宗主晏离觉醒了朱雀灵脉,但她却没去当她的晏家家主,而是来了云山。她当宗主时,从世家手中争夺了不少灵宝、资源,一时风头无两,却引来最强两宗对云山的忌惮,为云山带来了灾祸。”
“你觉得,是她给云山带来了灾祸?”
“她本来就是灾星。”
“你——”燕离轻嘶一声,“算了,我不想跟你这傻子讨论这个。我问你,神兽灵脉强在何处?”
“神兽一出,万兽伏首。神兽灵脉能对其他所有化形兽产生灵脉压制,让它们畏惧敬服。”
“那你的灵脉呢?”
“我没有化形兽——”他忽然明白了,“你是说,六大神兽也压制不了我?”
“还算有点脑子。”燕离眉梢轻轻扬起,“景风生,六大神兽面前,你羡慕的那些人只能跪着,你却能站着,起码不必臣服,你还觉得自己的灵脉化形差吗?”
“不、不了!”景风生道,“果然景家传承就是最好的!我错怪祖上了,我现在就去修炼!”
他转身就跑,燕离道,“站住,回来。”
他吭哧吭哧跑回来,恭听垂训。
“你好好想想,你的灵脉为什么会化形成一支符笔,这支笔和普通符笔有什么不同?用它画出来的符咒,与别人的又有何不同?”
他还真没想过这些问题……
“我这就去想。”
“嗯,去吧。”
不知为何,当燕师妹懒懒说出这句话,景风生从心里生出一种想给她老人家跪安的冲动,还好忍住了。
他边走边摇头。
燕师妹,一个比六大神兽还可怕的女人。
游龙宗。
室内金碧辉煌,龙涎香静静燃着。
一女子背对灯影而坐,她穿一身肃静的黑,瘦削肩骨在单薄衣衫包裹下,有种刀削般的锋刃感。
她眉目英气,面容如霜,眼下有一道伤疤,更添几分冷肃。
她身后垂手侍立着两个黑袍老者,在大陆上令人胆寒的渡劫期强者,却只配做此女的侍从,在一旁听候差遣。
直到一声鸟鸣划过夜空,传音鸟带来的消息打破了室内宁静。
“宗主,是云山的密信。”左侧老者道,“云山宗主陆随修为大跌,已非天人。”
被称为宗主的女子,正是九大天人境强者之一,游龙宗宗主,龙岫。
龙岫道,“如今云山已不比当年。”
右侧老者接话,“正是,陆随哪里比得上当年的陵光君晏离?他不过是个缩头乌龟,这些年躲在云山不出,是畏惧宗主之威。”
“蝮蛇,你焉知他不是故意隐藏?晏离一死,云山元气大伤,本以为会从此一蹶不振,却被陆随一手稳住局面,如今又隐隐有了复起之势,此人不容小觑。”
“蛟池,你别自己吓自己了。他境界跌落,哪怕还算得上什么威胁?”
“你——”
指节轻敲声响起,两个老头立刻闭口屏息,不再争执一语。
龙岫道:“陆随此人,行事作风与晏离截然不同,隐忍蛰伏,韬光养晦,所图不明。他昔年与晏离交好,说不定知道了些什么,这祸患不能留……”
她看向二老:“暗桩埋在云山多年,还未发现陆随灵脉化形为何物吗?”
蛟池道:“据暗桩说,陆随是剑修,多年来从未动用过灵脉。”
龙岫微皱了皱眉:“此人真是谨慎难缠。”
她手指在桌上轻敲,片刻后有了决定:“眼下正是除去他的好时机。蛟池、蝮蛇,你们走一趟云宗,杀了此人。”
二老对视一眼,语气志在必得,“是。”
二人领命而去,侍女进来,轻手轻脚为她添茶,龙岫问道,“照鳞去哪了?”
侍女答道:“神鳞阁主说,故人忌日将近,他去南楚了。”
“呵,他倒是年年记得故人忌日。”龙岫讥讽一笑,“人都死了,装得一往情深给谁看呢?”
景风生得了燕离指点,找回自信,有了努力方向,对师妹感激之情无以言表,又托人下山给她买了一堆剑谱回来。
膳堂门口,他将一包剑谱塞到燕离怀里,“师妹,送你了!”
“什么?”
包袱没系紧,一本册子掉了出来。
燕离低头一看,扉页上一行软绵绵的字——《陵光君晏离与云山宗主陆随缠情实录》。
燕离:?
景风生忙捡起来,“师妹,这是我托人买的剑谱!、它、它这标题一定是乱写的,晏离那魔头怎么配跟宗主相提并论——”
他翻开看了两页,小脸通黄。
燕离打开包袱,一本本看过去《人鬼情未了(晏陆篇)》《追情千年:陵光君为爱入魔,陆